“涟漪,你在做什么?”,陈伯自院内走向这边;
涟漪忙竖身看向他,“陈伯,这人他不是好人;”
“胡闹”,陈伯走至门口嗔了她一眼,随即看向门外的人,“公子,您是来找我家主子?”
雪熙然忙回道,“是的,陈伯;”
陈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公子相貌堂堂一身风姿飒朔怎么就是坏人了?一定是涟漪那丫头胡闹,“公子,我家主子她进宫了;”
“什么?”,雪熙然讶异的回问道;
涟漪见他不信,眨眼得意的一笑冲着他奚落道,“主子她早就走了,你来晚喽……啦啦啦……”,说完就手舞足蹈的向宅内跑去,主子回来换了身衣服就进宫了,她可没说谎;
陈伯对着他点了点头,示意涟漪说的是真的;
雪熙然一脸落寞郁结之色的回到无忧院,无忧正坐在院中石椅上,撑着头趴在桌上看着门口方向;看到他进来时眸中一抹神光闪过,似是就在等着看他是怎般模样;
无忧魅笑的看着他,只是那笑中多少有些嘲讽的意思,“哎呀雪神医,扑了个空啊?”,如雾跟他说话时,她在门内就听到了;
雪熙然冷眼看着她,似询问却已经肯定的问道,“你早就知道落儿进宫了?!”
无忧纵了纵肩,“宫里来了个太监找她啊,用脚指头猜也知道是进宫了啊!”,一想到她家女人那只‘红烧蹄髈’她就睡不着了,不报了这仇她今天就得失眠了……
雪熙然一脸冰寒,冷眼瞪着她,他根本就不知道又何来的猜到?
无视他的‘急冻光线’,无忧无奈的瞥了瞥嘴,边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说道,“哎,说不准这会我家女人已经在那个美男皇帝怀里疗伤呢,那手呀,一点一点的帮她上药呢,那动作优美呀,那姿势玄幻啊……”
看着雪熙然一脸青黑之色,无忧满意的一笑,“哎,美呀……”,随即进屋关门,可以睡个好觉了;
雪熙然抬手覆上胸口的位置,阵阵闷痛,一滴冷汗也顺着他额角滑落;苦笑一声,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篱落坐在马车内闭眼假寐,想着轩辕祈找她会有什么事?
不像无忧说的那样每次都巧,这次应该是真有事要找她吧,不然他就是给无忧院装了卫星,那人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可是会是什么事呢?
御书房
“篱落见过皇上;”,篱落进到殿内对着御案后的轩辕祈屈身行礼道;
“免礼吧”,轩辕祈批示着折子,趁着空当抬头看了她一眼,凤眸一敛,“朕似乎每次找落儿的时间都不对呢?”
篱落起身疑惑的问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轩辕祈继续低头批示着折子,漫不经心的问道,“落儿知道朕身上这件衣袍是什么颜色么?”
篱落眉眼抽搐了一下,抬头看去,仍是那一身黑色金镂鳞袍啊,他是色障嘛?想归想,她还是小心老实的回道,“黑色!”
轩辕祈头也不抬了回了去,“此时在朕眼里,它的颜色浅显多了;”
篱落一脸不明的看着他,静等他的下文;
没等到她接话,轩辕祈停下手中笔抬手看向她,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和落儿的脸色比,它可不就浅显多了么?!”
伺候在一旁的安公公先掩嘴轻笑出声;
篱落先是一愣,然后无语的心底翻了个白眼,她的脸色有那么黑么?也是没想到他也会开这种玩笑,“皇上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轩辕祈重新埋头批示着折子,“本来这事不应该找落儿你来的,可是解铃还是须系铃人,朕想这事除了你也没人能做到了;”
“因我?”,篱落下意识的回问道,她有系什么铃了?
轩辕祈看着折子手中顿了顿,点了点头说道,“落儿对于现在外面的事知道多少?朕是问关于国礼的事;”
篱落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这个?我只知道好像快要祭天仪式了吧?然后是国礼大庆?”
轩辕祈批示着折子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回答,早知道她只关心关于她或者她关心的人的人和事,“国礼大祭会有各国争相才艺比斗,而这个头彩只能归御天所有;可是前日初赛时,她们只拿到第三名,第一是多罗国,第二是尚云国;”
“皇上是让我来完成这件事?”,篱落立刻明了他的意思,出声询问道;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朕是有此意;”,轩辕祈点头应到,手中折子批完放到一侧,抬头看向殿中的她,“落儿不明白这事为什么找你吧?”
篱落愣了下,却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是国礼庆典上的才舞比斗关她什么事?
轩辕祈敛袍靠坐在龙椅上,“多罗国的群舞是由巴特罗的王子妃编排的,而她的伴舞曲是落儿曾在牧兰大营中为她唱的那首歌的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