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寒画了个长方形的池子，又画了一大一小两个管子，柔声道：“这是游泳池，大的这个是进水口，小的是出水口，就好比一个水盆有个小洞，可水龙头却开到最大，这样水是不是能灌满？”

武眉使劲点头，“能灌满，我的洗脸盆就破了个小洞，可照样能接水。”

“为什么能够灌满呢？”

“因为出水的口子比进水的口子小。”武眉回答，这个她还是知道的，没傻到那份上。

梅书寒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说：“所以我们用进水速度减去出水速度，这才是灌水的真实速度，对不对？”

他拿树枝将进水管子划去了一部分，并在旁边写了个算式，正是之前武眉背的公式，因为配了图形，武眉一下子豁然开朗，理解了严明顺教她的公式。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知道啦！”

武眉开心极了，拿着树枝在地上列起了算式，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她写得特别流畅，不一会儿就算出了正确答案，正是严明顺说了无数遍的算式。

“是不是这样做的？我算的对不对？”

武眉希冀地看着严明顺，十分忐忑，严明顺微微点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尽管他的心情并不是特别愉悦。

他讲解了那么多次，武眉都没法弄明白，梅书寒只说了一遍就搞懂了，这让严明顺有一种他就是那第十只包子的感觉，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