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槿有些挫败地垮了肩膀:“意思就是,墨敬骁是猫,我是老鼠,天生的不对盘。要他喜欢上我,除非香巧不喊饿。要我喜欢上他,除非我不吃零食。”
这都什么破形容?
香月一脸被噎着的表情,而后想了想,跳掉这些,直接问:“那刚才你和定王殿下两个人在屋里,孤男寡女,就没发生些什么?”
宁玉槿翻着白眼说:“我压根就没把他当男的。要说发生点什么,给他一颗糖吃,算不算?”
“小姐……”
“好了香月,你家小姐我今天晚上累得要死不活,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休息一下,有什么明天再说成么?”
宁玉槿对天发誓,她真不是找借口。看见她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看见她眼角的晶莹泪花了么?那都是对温暖被窝的无限追求和爱恋。
香月顿时心疼起来,赶紧地扶宁玉槿去睡觉:“那小姐你好好休息。”
慕容玄小推理篇——
某日,慕容玄兴冲冲地拿着龙渊阁某个大学士的《夏日露荷图》回到王府,一进门,见墨敬骁也在,顿时高兴了起来。
“爷你在简直太好了,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说着连忙地将画卷抖开,展出一幅笔锋流利、挥毫洒墨的荷花图来。
墨敬骁抬起头来淡淡地扫了一眼,一线薄唇轻启:“糙。”
慕容玄一听,当下一惊。
这幅画的笔触、线条、意境,就是他看了也赞不绝口,一向很少对此发表见解的定王爷,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字来?
一定有猫腻!
慕容玄当即上了心,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墨敬骁的举止神态,竟发现那眼角眉梢比平日里挑高了一些,气势威压也不算凌厉。
这都说明,他们爷心情不错啊!
再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来,慕容玄顿时有了惊人发现:他们爷的目光根本不在画上,而是在他的手上!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糙”,说的是他的手?
慕容玄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女子,要十指纤白如玉干什么?
等等……
他们爷一向不会留意这些细节,突然那么在意别人的手,莫不是……
慕容玄狐狸眼一眯,立马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拉过零一来进行严密逼问。
结果零一当时识趣地在外面站岗,房间里面的事一问三不知。他只好忍住疑问,等到了晚上。
当晚宁玉槿过来的时候,他逮着机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三小姐,冒昧地问一句,我们爷有没有接触过你的手?”
和宁玉槿相处也有有段时间了,知道她不是什么拘泥小节的人,他问的也直接。
宁玉槿当即瞪圆了眼睛:“他连这些也跟你们说?”
慕容狐狸顿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真的有?”
“那不是为了试一试效果么。”宁玉槿当即把一切全部给慕容玄说了,包括绝魂,包括“同命”,还包括墨敬骁捏了下她的手、又陡然放开的场景。
慕容玄听完之后,边摇头边感慨:爷啊,您耍小手段去摸人的小手,您还要不要你的一世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