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难道她们发现了什么?”花若谷突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小手指不由的抵上了红唇。眼底闪现出一丝不安,她倒不是害怕这帮恶人,倒是担心牵连了明玉楼与花玉寒,还有就是担心她们对花小鱼下手,防不胜防!
“本道士看不倒也不是,恐怕是周芳玉担心的自己脸毁了容,而不惜牺牲一个丫环秋儿来色诱于花某,花某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后来一想,此等容貌断然不能与沉鱼落雁的五小姐相媲美,所以贫道就闪了。”花玉寒脸上的玩味正重了。
“估计现在秋儿真是又羞又愤,无地自容吧,不过差一点玷辱了花玉寒的的美誉,差一点好,好险!”花玉寒时不时的来个王老五自卖自夸,还煞有介事的抹了把额上的汗滴,跟真个儿的一个样。
“周芳玉的伤口如何,七日之后?”花若谷的小脸立刻恢复到了一丝不苟,异常的严峻。
“你说呢,花小姐,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若不帮你,明玉楼回来还不得切了我?好戏应当后头,玉寒回府睡个安稳觉了,花小姐可记着欠花某一个人情,日后定要来还啊,献身就不用了!呵呵 !”花玉寒担心被扁一偏腿,就闪出了窗外,一会儿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再说,青园之中。
当秋儿左等右等不见道士的时候,就心起了疑虑,穿好衣服,她一点点的向着内屋循去,却没有听到屋中的一丝动静。
秋儿的心中更纳闷起来。
“道长!”她轻轻的唤着,猛的推开了道士内室的房门,她这才发现,内室之中空无一人,道士早就不见了踪影。只见桌上一张龙飞凤舞的字迹吸引了秋儿:
“一道机仙不可测,只为府中驱邪来,心有杂念道士怕,一心溜走切莫怪。”
秋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手中揉着那张还着墨迹之香的纸张,又气又急又羞又愤,各种复杂的心情一股恼的袭上了心头。眼神一阵阵空洞起来。
小小的拳头,雨点般的捶到地上,想罢多时,秋儿终于冷静了下来,站起了身子,低着头向着外面走去,
来时的花枝招展,秋水频抛,兴致高昂,去时的残花败榴,暗淡无光,灰头土脸。
秋儿的脚步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万分,办砸了事情,还不知道周夫人如何责罚自己呢,主意是自己出的,可是办砸了也许是自己魅力不够吧!反正就是倒霉的事情全部都是自己扛着了。
夜深了,秋儿竟然忘记了玉番院的白衣身影,当她想到之时,立刻全身毛骨悚然起来,快走几步,直接来到了正厅的门前,夫人,是奴婢!
在屋中丝毫没有睡意的周芳玉盘算着秋儿会不会留下无水道士时,她的心中还是否定了起来,无水看上去,绝对风中来雨中去,大富大贵的人家习惯得多了,再者除了明月国,天下还有其它四国之富贵呢?看着无水清高的样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妩媚女子都应见过,秋儿落败而归。
正念间,秋儿一声夫人,一下子打断了周芳玉的思路。
“进来!”夏儿赶紧披衣给秋儿开门。
秋儿一进门,看着脸色就不对劲,眼圈红肿,夏儿就要问,却没有敢问,必定与主子有关系,她啊里哪敢操这个心,越俎代庖了不说,以主母的脾气自己肯定也不会落好。
“夫人,请责罚奴婢吧!”秋儿一进周芳玉的内室,就扑通的一声给跪倒了。说罢小脸就低垂了下去,再也不敢看向周芳玉的一丝一豪。
“秋儿,夫人何事要罚你?”周芳玉明知故问,始终不直接来揭穿这个迷底。不过她却披着衣服坐到了床沿之上。眼睛死死的盯着秋儿。
“是奴婢没用!”秋儿泪水涟涟的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双手拄地。
“你才知道你没用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是毛遂自荐了吗?还是你假公济私,想跟着那个道士私奔,人家却嫌弃你只是个丫环?还是姿态色不够?”周芳玉出口不带脏字,把将秋儿骂得一无是处,夏儿也跟着听不下去了,就要转身离开,不过周芳玉玉冲着夏儿一招手,“你停下,好好的听一听秋儿是如何有这个绝妙的美人计,想要安天下,真是枉想!”呵呵!
夏儿顿住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听着眼前的一唱一啼。
“对不起,周夫人,是奴婢把事情搞砸了,结果把无水道长给吓跑了!请夫人责罚!”秋儿整个身子就近乎趴在了地上,泪水叭嗒叭嗒的一滴滴就掉到了地上。
周芳玉腾的一声从床沿之上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顺着衣质的睡衣裤一下子滑了下来,她却浑然不觉,周芳玉的眼睛一团失望,刚刚眼中的狠辣此刻却变成了一点点的暗灰色,然后身体再慢慢的咕嘟的一声坐到了床沿之上,
屋中一片寂静。吓得秋儿的连哭泣之声也悄悄的吞到了肚子里。狠狠的咬着嘴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她吓得浑身已经冒起了凉汗。
拍的一声,周芳玉抬起大手狠狠的敲打下床沿,抬起手指恶狠狠的指着秋儿的鼻子骂着同,“贱婢,你居然让本夫人的脸断了修路,你倒底还是想不想活了同,居然还擅自去勾引作法的道士,你太胆大包天了,是不是让让世用的家法木驴来惩罚你,还是浸猪笼,你说!”周芳玉的眼角闪着一丝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