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身影不停在窗户悬挂着……
韩子今吓得一下子,眼珠一白,嗝一声的晕了过去,额上还留下一层密密的冷汗。
花若凤则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脑袋,不敢再看,众丫头早就吓得滚到床底下魂飞魄散了,还有的已晕倒了地上……人事不已。
不知什么时候,该静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夜慢慢过去了,雷也停了,雨也静了,细细听去,只能听到一声声轻轻的雨水流过院落的哗哗之声,非常细微。
当花若凤再一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白色幽灵就在自己身前,血红色的舌头却不见了踪影,花若凤的小脸当时就一绿,还未来得急想什么,它是如何进来的时候,舌头呢/一串串的问号?她的眼珠向上一翻就吓晕了过去。
整个宝香院笼罩在一片神秘与诡异之中。
第二天清晨。宝香院中有胆大的男仆老刘,他一晚上也没有睡,但晚上出事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但不敢惹灾上身,所以并没有去得正屋一看究竟。
早上,老刘想大白天的应该没事,所以才刘才战战兢兢的打开窗门的,放眼院中四周一切还是如往常的寂静,当他再揉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正屋内卧室的窗户上一大片大片的鲜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向着地面上滴个不停。
男仆啊的一声,惊醒了厢房的其它仆人。
“怎么回事?怎么了?老刘?”一串串的问话向着老刘劈头盖脸的袭来。
“怎么回来,你们自己看看!”老刘的眼睛专注的盯着从窗户上而流下的血迹,嘴巴结结巴巴的回着。
老刘是园艺工,弄花惹草的,可没有见过这个阵势,脸色立刻绿了起来。
当然还有就是失声尖叫的,刚刚叫完,就听到南方传来一阵阵更加凄厉的呼声,啊!响彻花府整个寂静的清晨。
宝香院清醒着的众人吃一惊,“怎么还有其它院子出事了?”
有人皱着眉头道,“正南方的声音,那岂不是玉番院吗?”
“就是,就是从正南方传过来的?看来花府近来是不得安静了,不知道得罪了哪个神灵,居然有脏东西闯入了花府。”
当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之妹,有侍卫提剑率着几名家丁就威风冽冽的闯入了宝香院!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花海正身边当红侍卫吴天。
他快步提长剑,一点点的向着正屋挪去,一眼就发现了窗户上的血迹。眉皱得更深了起来。眼中的寒光一片,挑剑指着窗上血迹挑下一滴,放到鼻尖嗅着……
众人一片瞠目结舌,不知吴天想要做什么。
“韩姨娘与小姐可好?”吴天向着四周吓得个个脸色惨白的男丁闪投以询问的目光,老刘则伸出手指,一指内室,不再做声,嘴唇有些哆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吴天,提袍,正面对着正厅的朱红色的双扇门,陡然冲着红朱门就是一脚,咣的声,双扇门向着两边敞去,还发出着啪啪的拍打着两边墙壁的声音。门随之又被弹了回来。
后边的几个家丁,不敢向前,只有小心伸着脖子向着屋中窥测关,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吴天一个箭步就跃进了正厅之中,一阵阵臭味袭来,吴天一下子捂住了口鼻,眉皱得更深了。什么味道,身后一片哑然,吴天向着身边一看,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吴天的脚步顿时有几分发软。关健的时候个个不顶用。
他松开捂着鼻子的大手,蓦的,转身剑一指身后不敢上前的家丁们,大声怒吼着,“过来!”
身后跟着几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相互点了点头,咧着苦瓜脸一笑,“吴爷,你胆子大,先进去,奴才们怕一不小心尿了裤子。”
吴天眼珠子一瞪,“如果不进来,是不是让吴天的剑逼你们进来,一,二,三……”三声未到,几个身后的家丁齐头并进跟了上来。
正厅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吴天向着内室探去,一看则吓得立刻魂飞天下,一看却是韩子今、花若凤还有紫儿几个丫环齐齐的晕倒地了地上,嘴歪脸斜的,各项姿势都有,七扭入歪,不堪入目。
一个家丁仔细的把韩子今板过身子,把动手的家丁吓了一跳,脸上也掉着斑斑的血迹,家丁的赶紧取盆凉水过来,吴天伸着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臭味是越来越是近了。他紧紧的捏住了解自己鼻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大手一摆,“把她们都扶起来,把韩姨娘与小姐扶到床上休息片刻。”
这时架着姨娘的几个家丁偷偷的笑了,大手也紧紧捏上了鼻子,还相互发出着几丝坏笑。吴长深咳一声,“赶紧着,别闹了。”
众家丁给丫环们泼上冷水之后,不大一会儿就都醒了过来,齐齐的惊呼着,“鬼啊,鬼啊!”当看到吴天瞪着她们的时候,紫儿她们几个一点点的静了下来。此时花若凤与韩子今也醒了过来,韩子今的脸上有一团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