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知道公公带了一个黑色的匣子过来,也没见什么圣旨?张景也正纳闷着。这次公公好像怪怪的,我说帮林公公拿着,林公公就像抱了个金蛋似的,一点也不肯让别人假手,真够怪的,那个老头,我还怀疑他今天吃错了呢?”张景一路的跟随着王爷,一路的嘟嘟嚷嚷。
“有劳林公公了,上茶!”明玉楼对林公公还是非常客气的,当年林公公也是父皇的最忠心的奴才,所以明玉宸当然也把林公公留了下来,不但这个林公公聪明,而且嘴巴是非常紧的,谁也问不出半个字。
“哟,老奴见过七王爷!”林公公嗓子尖就像时不时的卡着一团棉花。
“林公公免礼,上座!看茶!”早有小丫环沏来一杯上好的花茶。
主宾坐定之后,明玉楼一只大手搭在雕花降红色的案几之上,“不知林公公此次前来,有何吩咐?”明玉楼对待林公公非常客气。
“哟,王爷太客气了!这是圣上的一番心意,请王爷收下吧!”说着林公公文就把自己放到案几之上的黑色匣子就推到了明玉楼的面前。
明玉楼一看,立刻伸出就要找开的样子,林公公一下子慌了神道,“王爷切勿急燥了,皇上口谕,这是送给王爷补身子的,等老奴才亲杂人等退去,王爷再自行察看一二。”说着林公公就把大手砰的一声给盖在匣子上了。
明玉楼不禁扑的一声笑了,“多谢皇上惦念,明玉楼在此谢过圣恩,还请公公转达。”皇是今天怎么会如此的神秘,看来还跟自己的宣传出去的顽疾有关,看来花若谷这辈子是被本王吃定了,出得什么馊主意啊?
“如果王爷没有其它的吩咐,老奴先行告退!”林公公说罢,起身离座,转身就离开了七王府,明玉楼望着林公公远去的身影道,唉,看来自己是怎么也翻不了身了。
刚刚休息片刻之后,张景又匆匆前来道,“王爷,顺宁宫太后有请!”
今天却是怎么了,想休息一会儿也不行,明玉楼有一种极其的不快,“就说本王身体不舒服,明日再去顺宁宫!”明玉楼已猜出几分,太后唤自己前去顺宁宫恐怕与皇上的意义相合吧。一相及此,明玉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张景,陪王本去花间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就说王爷偶感不适,任何人不见!”说着就大步流星的朝着花间阁走去。脸上阴的就像一团黑线,呼拉拉的垂了下来。
在身后默默跟着的张景大气也不敢说,看来王爷今天是生气了。
“对了,张景去把桌上的那个黑匣子取过来,不得打开,否则格杀无论!”明玉楼的眸子一股冰霜结了起来,呼呼的向外冒着寒气。
张景的飞毛腿比谁都快,一溜烟的就闪开了,一见到王爷那张千年的冰脸,就知道王爷动气了,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所以自己得安分守已些。
不大的功夫,张景捧着黑匣子悄悄的放到了明玉楼的床头,转身欲走的时候,合衣而卧的明玉楼淌出话来,“谁也不得入内打扰,到门口站岗岗去。”
王爷昨天晚上,张景就值了,怎么白天还值啊,该换人了叫百顺过来吧,不过一提百顺,张景似乎想起了花玉寒说过百顺已投靠太子话,心中一下子回过叶了,赶紧又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道,真是不长记性,要不改千落过来,王府的四大金刚,王爷,你不能逮住一个狠劲的用吧。张景的这些话只是在自己及脑袋之中闪了一圈,很快又回了原位,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张景无语可非,只得乖乖的来到了花间阁的门口,打着哈欠,提着佩剑,威风凛然的站在了门口。
明玉楼一地睡到了下午才回过味来,花若谷那方的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一股担心袭上心来,他猛然一拍脑门道,“张景赶紧过来,去喊花玉寒,都睡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王爷,稍安勿燥,小弟已经来了。”花玉寒不紧不慢的就闪了进来,连张景也没有注意到花玉寒眼睁睁的就闯入了明玉楼的寝室。
“你怎么这厢样子打扮?”明玉楼一看花玉寒装扮成了一大姑娘。吃了一惊之后,立刻忍俊不禁的笑了,明玉楼翻身下床,他围着花玉寒,背着双手整整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圈。
花玉寒不怀好意的白了一记明玉楼,嘴角一勾,“还不是为你的未过门的王妃,如果不这样打扮,天天的有个大男人在竹园里来来去去,看你的王妃,还如何嫁得于你?”
“哈哈!”明玉楼的脸上的一团担忧总算是落了下去。
午后的阳光很短的就消逝了。花玉寒也一身女子的装扮就自然大方的来到了花府之中,竹雨一见到花玉寒的打扮,就一下子乐了,不过竹雨还是取笑了几分花玉寒。
“不过话说回来,若说是别的男子装扮成女子还有几分的破绽,像花公子就不一样,简直比女子还要贤淑三分,看来奴婢等自愧不如啊?”
“去,一边去,死丫环!”花玉寒一下子就勾出了兰花指,竹雨则笑着跑开了。
花若谷见到花玉寒为了诊治小鱼儿,竟然将自己打扮成这厢样子,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几分感激。
就在花玉寒刚刚进屋的功夫,这时花若珊又不合时宜的闪进了竹园,一到竹园,脚步自然的就放轻了,顿住脚步小声的回头道,“娘亲,轻一些,小鱼儿在睡觉呢?”
“好!”梅子玉也轻移莲步,慢慢向着正厅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