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银四,银四眼珠子转了转,心想,老子一定要最后一个结婚。“赞成。”
“那就这么说定了。”应呈玦一锤定音,丝毫没有意识到,以后打脸会有多肿。
又玩了几把,银四看怀里的小孩儿睡得不太安稳,便说:“我把他送回房间去。”
“你也该带带孩子了。”应呈玦指了指二楼,“最左边那间。”
银四以一个十分不合格的姿势抱起应斯里,将他送回了房。
等银四上了楼,银大忽然说:“老四这性子,有些让人担心。咱们几个多多少少都对女孩子动过心,就他像块冰,从没对人有过那种想法。你们说,他这辈子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个陪他的人?”
应呈玦摇摇头,“难说。”
“哎哎,我赢了,给钱。”银二伸手要钱,打断了谈话。
牌局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才散,兄弟几人随便找了间房睡下,应呈玦去应斯里房间看了一眼,见他又踢了被子,忍不住叹气。“都多大人了?”给应斯里盖好被子,应呈玦这才回房去睡觉。
早上,应斯里起了床下楼,看见客厅里只有银四一个人。银四站在客厅的窗户前,正勾头插花,玫瑰花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动,这一幕竟然格外的好看。应斯里多看了一眼,心想,这四叔长得真好看,就是太冷了些。
应斯里有些畏惧这四叔,但还是硬着头皮招呼了一句:“银四叔,早安。”
银四将玫瑰插进瓷器花瓶里,回头看了眼小孩子,表情依旧淡淡。
应斯里喉咙一滚,觉得自己主动给他打招呼是一件错误的事。
“早。”银四竟然应了他一声。
应斯里受宠若惊,他怯怯地又看了眼银四,银四又专注插花去了。
保姆做了满桌子的精致早餐,吃饭的人只有应斯里和银四两个人。应斯里今早吃相格外矜持优雅,他可不敢在银四面前放肆。
“你很怕我?”银四问。
应斯里身板立马僵住,这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银四发现了应斯里身体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到底哪里可怕了?他难道是大灰狼,脸上写着我要吃小孩?
“小少爷,这是你忘在衣兜里的东西,需要我给你送回房间吗?”负责清洗衣物的婶子拿着一个东西来到餐厅,问应斯里。应斯里回头看了眼,问她:“什么东西?”
“是你的玉如意。”
保姆摊开掌心,掌间躺着一块乳白色的和田玉,上面刻着斯里二字,这正是应斯里从小戴到大的平安玉。“你在哪儿找到的?”应斯里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
保姆说:“从你昨天穿的羽绒服里。”
应斯里接过玉如意,脸色很复杂。
这东西,是楚未晞放在他兜里的么?
楚未晞说的惊喜,就是这东西么?
她连续好几天外出不归,回来却双手冰凉,就是为了去给他找玉?
有那么一瞬间,应斯里心酸到有些想哭。
这女人真讨厌,干嘛这么好,好到他都找不到理由去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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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喜欢自立FLAG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