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下来,给老狐狸上了一支烟,自己又点了一支说:“您见我父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站了起来,有些失声说:“没什么。”
他走到门口,有些感叹道:“人老了,失去了智慧和睿智,开始向往田园了。”
说完,老狐狸留下一个落寞的背景,离开了餐厅。我付了帐,带着父母回到家里,心里面有些无奈,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孙晓青,孙晓青漫步到黑板前,凝视着黑板上面老狐狸这三个大字,沉思了好久。然后她拿起黑板擦,将上面老狐狸这三个大字慢慢擦去,而在这三个字后,是无数的关系和人脉。
擦掉这三个字。只是瞬间,我就一无所有。
孙晓青转过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闪烁,对我说:“郝仁,老狐狸命不久矣。”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有些诧异。
孙晓青沉思了一会道:“命不久矣并不等于死,而是可能要出现变故。如果没错的话,今年夏季召开北戴河会议之时,就是老狐狸的大限之ri。”
我盯着黑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描述,望着老狐狸名字那里空荡荡的位置,陷入了深思。孙晓青走过来,给我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别着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件事情影响不到你,你只需要平稳发展,做到有准备,有想法,到时即可应对过去。”
我点了点头,握住了孙晓青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孙晓青对我说:“父母明天走了,我想送他们一件礼物,你说行吗?”
“什么礼物?”我问孙晓青。
孙晓青沉思了一下,说:“让犇犇随着父母回老家,让父母照顾犇犇。”
我转过头震惊的看着孙晓青,失声道:“你疯了?”
孙晓青微微一笑说:“犇犇现在两岁零三个月,记忆中已经有我们两个了,让他跟着爷爷nǎinǎi长大是为了他好,因为在不同城市里面长大,会有不同的xing格。我感觉你们老家就挺好,人朴实。”
我盯着孙晓青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孙晓青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太当真。”
“青青,心里面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我柔声道。
孙晓青打了一下我说:“我跟你说了,你就疑神疑鬼担心我。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辈子,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我摸了一下鼻子,有些无奈。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错觉,不过现在看来这真的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