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扳着手指头想了想,仰起脸看着我:“童话。”
“那就去丹麦。”
“哦。”张玲答应了一声,然后皎洁一笑说:“我爸爸最近不在家,夏姨经常干呕,你买点话梅给她吃吧,回头再聊,我要回学校了。”
张玲说完就走到她寄存自行车的地方,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她难道知道了什么?我赶紧驱散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要是张玲知道了夏婉玉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那她还不世界观崩塌啊。不过后来我想想,有时候表面上软弱的女人,骨子里面却非常刚强。
而那些表面刚强的女人,骨子里面却无比软弱。
我听从张玲的建议,买了好多或酸或辣的水果零食给夏婉玉送了过去。夏婉玉的肚子已经有一座小山那么高了,整个人也有些发福,在家里的时候她会穿着一个睡袍,见到我过来,她显然有些诧异,不过从她脸上的笑容看出来,她非常高兴。
我们两个轻松的聊着,我坐在沙发上,她躺在我的腿上,让我喂她话梅吃,非常慵懒。
我将一颗话梅送到夏婉玉的嘴里,问她:“听说张青石给了暖心基金一笔钱,而且还有我听说澳洲的生态项目投资非常巨大,曾经都有文件递交到了国务院,你怎么看。”
夏婉玉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看着我,说了一句和我问话一点都不相干的话:“你的侧脸挺有男人味儿。”
我又喂给她一颗话梅,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夏婉玉将手放到了我的裆部,对我说:“郝仁,咱们都好久没有做了吧。”
说着夏婉玉就坐了起来,将我压倒在沙发上面:“已经过了前两个月了,而且我在上面,做一次吧。”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因为夏婉玉的手已经探到了我的内裤里面去了。
或许是我也好久都没有碰夏婉玉了,我并没有把持住。而且夏婉玉的动作的确很轻,所以我也就掉以轻心了。做完之后,夏婉玉就倒在我的怀中,脸上全都是潮红,她摩挲着我的胸襟,笑着说:“郝仁,真的好舒服。”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夏婉玉拍了我一下说:“起来收拾一下,如果被小玲回来发现的话,那就不好了。”
夏婉玉这么一提醒我,我到想起来了,问了一句:“张玲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夏婉玉惊讶不已,说:“不会吧?”
我说:“挺有可能,就是她今天让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