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能不能再变大一些。”欧阳雷风说着又一次又一次低头弯腰,伸手,“弹.....”
“大哥别弹了,我说,我说。”陈书记翻滚着身子滚向一边,嘴里不住的求饶着。
“尼玛的,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欧阳雷风瞪眼骂声,“快点儿!”
陈书记喘息一下,一指欧阳雷风方才坐过那张桌子,“她桌子底下的地道里。”见欧阳雷风脸色不善的朝他看来,忙跪爬到桌子前,伸手在桌子底下一摸。
吱吱......
随着一阵怪响,桌子慢慢朝一边挪去,时间不大,原本桌子的底下的位置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地道口。
“你杀了她?”欧阳雷风眉头一皱冷冷的一句,对于梅雪柯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毕竟她救过他,帮过他,所以还是很紧张的。
陈书记感受到欧阳雷风话中的冰冷,顿时打个寒噤,忙道:“没,没死。”
欧阳雷风略感放心,将陈书记一把抓起来,然后朝洞口里一扔,然后向下也纵身跳了下去。
陈书记一路跌跌撞撞滚落下去,像是一个皮球在狭窄的洞壁上来回弹着,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唉,啊,哦......”
虽然里面光线很暗,但是欧阳雷风此时已经是地宗境界,目力自然是非同常人能比,随着不断地下落,他发现里面越来越宽。
到了下面,就见陈书记痛苦呻吟着,挣扎几下在一面墙上摸了几下忽的一下,洞内顿时雪亮一片。
借着灯光,欧阳雷风发现身处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很是宽敞,犹如站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之上。
甬道的两旁每隔几米是一间独立的房间,统一的一扇窗,一扇门。
窗户都是那种大落地窗,从外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这些房间大小,形状,都是一样,里面都是放着大床,电视,唯一不一样的是有的房间里放着电动逍遥椅,有的房间里悬挂着吊环......
单看这些性/爱的工具,显然,陈书记是个极为银荡的货色。
转了几个弯后。欧阳雷风发现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扇暗绿色的防盗门。
“姓陈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姑奶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女人的骂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过来。
欧阳雷风眼波一动,听声音他断定那是梅雪柯的声音,既然还能骂,那就说明她还至少活着。
可是,房门打开后,欧阳雷风却是一阵揪心的痛。
只见梅雪柯浑身赤/裸被绑在一个看来也是爱爱器具的黑色塑钢架子上,长发宛如蒿草一般乱糟糟的完全遮挡住了她的脸,魔鬼般的身材上满是血色,颜色有的深,有的浅,显然有的是早已经流出来的但此时已经干涸的血液,有的是刚刚流出来的血液。
细看之下,梅雪柯的锁骨处竟然扎着一把匕首,已经深深扎入,只留下一个匕首柄在外面,伤口处随着梅雪柯不是很剧烈的动作,不断地冒出丝丝的鲜血,将原先已经干涸的血痕遮盖成鲜红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欧阳雷风的心越来越紧,这场面太令人触目惊心了。虽然梅雪柯不断地在骂,但是显然已经是穷弩之末,如果再晚来一些时间,怕是早已经一命归西。
欧阳雷风瞪一眼陈书记,冷冷的眼神中满是杀机。
这一刻,他怒了!
陈书记身为父母官,如此银荡不说,竟然还如此草菅人命。想到他以前和三爷勾结,肯定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欧阳雷风更是想一掌毙了这个狗/日的。
但是他知道梅雪柯的命要紧,一个闪身来到梅雪柯的跟前,伸出右手啪啪啪在梅雪柯身上点了几下,虽然对于医术不是精通,但是点穴止血这些还是知道的。
“梅姐,让你受苦了。”欧阳雷风心疼的一句,动手去解梅雪柯身上的绳索,可是还未挨到梅雪柯的肌肤,就见她身体猛烈的摇晃两下,疯了似的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挣扎中,她脸上的发丝摆动起来,穿过发丝的缝隙,欧阳雷风敏锐的观察到梅雪柯的两眼处血色模糊,显然两眼已经被人弄瞎了。
“梅姐,我是欧阳雷风,就是你给u盘的那个人。”欧阳雷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力平静的说道。
“是......是你?真的是你吗?”
梅雪柯抬头想看清楚,可是却什么也没看见。
但,欧阳雷风却看见了她那惨不忍睹的双眼。想到初见梅雪柯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洋娃娃般细长的睫毛,欧阳雷风心痛的张嘴一句粗口:“草他吗!”骂声忙去解开梅雪柯身上的绳索。
陈书记虽然一直没有作声,但是自从进了地道,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找个机会逃跑,此时见欧阳雷风的注意力都在梅雪柯的身上,他眼珠一转,悄无声息的向后慢慢退着,一步,两步......
眼看已经距离欧阳雷风有数米远,陈书记撒腿就跑。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出地道,然后盖上洞口。
任你本事再大,也难以逃出来!欧阳雷风,等死吧!
眼见离地道口越来越近,陈书记的两眼里闪现出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