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仔细的观察它们,而似乎它们也在观察我。
这些虫子多数都和手指差不多粗细长短,但也有一些个别的,不再是白色,而是泛着一层青色。
它们略微粗长一些,但也只是相较于拇指和小拇指之间的区别。
我发现它们之间似乎有着明显的社会阶层,那些泛着青的虫子身边没有其他的白虫。
而白虫们却可以相互堆叠在一起。
这样,青色的虫子就好像领袖?
呸,不是,顶多算个小队长之类的角色。
但这样,却让我眉头微微皱起来,在毛骨悚然的感觉中,更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太好的感觉。
青色之上很可能还有其他的虫子出现,它将代表着更高的阶层。
就象蚁后和工蚁一样。
这些虫子长的有点意思,似乎没有眼睛,但或许那额头上的一颗凸出的白肉点就是眼睛一样,身上很光滑,带着褶皱的肉圈,如果只是这样看的话,其实还挺好看的,没有那么惊悚和令人恐惧。
本以为会龇牙咧嘴,但真正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虫子的肉点垂直的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吸盘。
不,或许是嘴巴。
总是这虫子很奇怪,从未见过。
它们没有逼着我过来,只是一群群的站在那里。
现在好了,四壁上都是虫子,也不知道绵延多远出去。
我眼前的万年蓝发出的光都被掩盖了许多,让这里的甬道变得更加昏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真的冲进去?
自己马上否决了这种可怕的念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虫子竟然动了!
我拎着骨刀打算决一死战,却惊讶的发现,这些虫子冲向的并非是我,而是我身后那道石门。
什么鬼?
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从所有的虫子之中冲出去的。
冲去大约二十多米。
直到我看到一只儿童手臂那么粗的虫子站在最后面,然后使劲的往虫子堆里挤。
我站在虫子的后面,顺手摘掉身上还没有‘离队’的虫子,吸盘很奇特,连衣服都可以吸住,吸盘上一定带着一定的粘性,但这个我没有去亲自摸过。
只是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刚才那种挤在‘肉’中间冲出来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是非常的不好。
我不好的感觉不完全来自于那堆‘肉’里面,而是来自于甬道那深邃的里面。
是什么让这群虫子如初恐惧和害怕?
这才是我感觉到最不踏实的地方。
我沉下心,这种请客不止一次经历了,反倒是在感觉不太舒服的前提之下,做好防备而已。
手里提着骨刀,没有再理会身后那些白花花的虫子,而是一步步的向着甬道深处走去,现在想来,当时那些缺失的万年蓝就是这些虫子的食物吧?
那么虫子又是什么东西的食物呢?
我那来自感觉上的恐惧,是否和未谋面的它有关?
在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后,然而就在我停下脚步准备歇息一下的瞬间,就听到那幽暗的远处甬道猛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咆哮声。
我的瞳孔随之放大,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