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长,你讲风险更没理由了...贷给金城是最没风险的。”
“今时不同往日啊…”
林帆宇听着懊恼极了,“徐行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林总别生气,您看看今天金城的股价再说吧。”说完,徐达直接挂了电话。
“喂,喂,喂!你们这群王八蛋!”林帆宇忍不住说了脏话。
随后,各大银行的行长接二连三地来电,都说贷不了款,融不了资。一向沉稳内敛的林帆宇急得跳脚,额头上的冷汗凝聚成股流下脸庞。
他打电话给晓鸥,可是晓鸥的手机已经关机。没办法了,这个时候必须通知泽旻。他整一整西装夺门而出。
“叮!”电梯打开,林帆宇刚想跨进去,电梯里忽然跨出一只脚。“林帆宇,别来无恙啊~”金泰虎叼着雪茄,慢悠悠地走出电梯。
林帆宇顿了顿,不得已让开脚步让他出来。这个老家伙悄无声息这么久,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怎么紧要关头出来?!虽然心里厌恶至极,但他脸上还是一派客气,“二爷,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来来来,里面请~”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家伙又要演什么戏,“小米,泡茶~”
回到办公室,金泰虎径直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悠闲自得地抽着上等的雪茄,“我那个小孙子怎么回事?一点私事都处理不好,自己没能力就别拖累金城啊,你看这股价跌得…”
林帆宇没好色地看着他,擦,给你脸你还不要脸,“金二爷,此话差异…泽旻怎么受伤为何受伤,现在还不得而知,我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你这么快下定论不太公平吧~”
“哼,小毛孩就是小毛孩,没这么大的能力就别坐这么大的位置。”金泰虎一拍靠垫,“你知道下面的记者都在说什么么?都说金城的小总裁要美人不要江山~”
“金二爷!”林帆宇呵斥住,“好歹你也是泽旻的二爷,就算断绝这层关系,你也不用落井下石吧?”
金泰虎见林帆宇发怒,他知趣地站起来,“帆宇啊,我今天来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我就开门见山说了…我在金城还有30%的股份,我打算撤股,没二话!”
“什么?”林帆宇怒吼,“你知道金城目前的困境吧,股价跌得不像话,你在这个时候撤股不就等于釜底抽薪?!你想干什么啊你!”
把林帆宇惹急了,金泰虎反而淡定,“你都说股价跌得不像话了吧,我已经凭白无故蒸发掉几千万了,难道等只剩没几块了再撤股?我可没这么傻。”
“你…你不能说撤就撤啊,这是你们金家的资产!”林帆宇真想一拳打上去。
“不不不,别说我们金家,我跟金泽旻没关系!你就别多说了,回头转告金泽旻,我30%的股份是撤定了,我现在就向董事会提案。你么,好好关注一下股市,想想明天该怎么过吧…”说完,金泰虎大跨步地走向门口。
秘书小米刚端着茶水开门进来,两人撞了满怀,滚烫的茶水直接洒在了金泰虎手上。
金泰虎手一抖,雪茄掉在地上,手背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红,“唉呦你个死丫头,长不长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小米吓得连连道歉,又弯腰又叩首。
林帆宇上前一把扶起秘书,“小米,这种畜生用不着跟他道歉,一杯烫水算是便宜他了。”
“你…”金泰虎痛得牙痒痒,眼见手背上冒起了一片小水泡,“走着瞧!”说完,快速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