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刚刚睁开眼,来不及穿衣服香儿就被周正保的老婆与几个女人拉下了床,一阵猛打……
原来他们俩偷情的事已周正保老婆发现了,今天她就带了自己的亲朋好友来捉奸。好在柱子与香儿平时为人不错,左邻右舍马上闻迅来给香儿求情。否则香儿会被她们几个女人打惨不可……
香儿恨自己,恨周正保,她觉得自己无颜再呆在这个家里。她不敢与丈夫见面。她将儿子托自己母亲照料,一个人背了行李,走出了家门。她茫然失措地漂泊,辗转来到了西江,她遇上了几个卖女,就与她们一起卖肉。
铁哈尔听密特伯说到此,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后,说:“我铁哈尔最欣赏、最佩服的就是有胆色的狠角,你带我去会会他们,也只有他们这帮亡命之徒才敢要这批货,他们就是我要找的人,与他们淡,看能否做成这笔生意吗?”铁哈尔说完站了起来。赫本默与叶赫也站了起来。
密特伯脸色凝重地摇头说:“别急,大爷,你还没有听我说完,他们可真是一伙没有一点道义与规则可讲的亡命之徒,什么也干得出来,他们迟早要被人灭掉的,你慎重,我担心买卖不成反而……”
铁哈尔大手一挥笑道:“我十几岁从军,南征北战,什么恶战没打过,什么人没有会过,我纵横边境几十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帮会,乌合之众我还怕了不成?”
密特伯一听铁哈尔说到此,马上站了起来。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接过话说:“爷,你是英雄好汉,可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狂人,神经病!没有他们干不出的事情,他们惨无人道,畜生都不如,简直就是……”
铁哈尔怔了怔,推开密特伯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昂昂头,说:“富贵险中求,我理解你,你不用带我们去了,只要告诉我们他们赌场的位置就行了,这不为难你吧!你在边境这些年,也不容易!”说完他和望着密特伯笑了笑。
密特伯马上不好意思回道:“爷对点点我恩重如山,我也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认为与他们交易太冒险,没有必要,缓缓、我们从长计议,比较稳妥。如果爷缺钱,我帮您筹一笔!”说完密特伯一脸真诚地望着铁哈尔。
铁哈尔伸出自己的大手按了按密特伯的肩,点点头说:“我不缺钱,我是要打通这条道,利用他们这伙亡命之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不要陪着我们一起去,你安心留下来做 你自己的生意,不要卷进这趟浑水里。”说到此,铁哈尔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告诉我,他们赌场在哪里?”说完铁哈尔做了个要走的姿势。
密特伯马上说双手一伸,拉住他的手说:“爷,您既然一定要去,那我也只有陪看你一起去。”
铁哈尔推开他的手说:“不行,你不能去,此事万万不要参与,就像你说的一样,太过于危险,你一个书生,不适合干这种亡命之事,况且,你在此有家有业,太不容易了,你还是继续潜伏在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