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量、有气魄,不愧是老腿子。”雪轩怪声怪调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完还冷笑了一声。
我也用手一指二狗子,吼道:“你叫别人、我不管,但千万不要叫我,我已来看守所快二个多月了。”
柱子一下站了起来、吼道:“你小子太猖狂了。昨天老子输了,今天就想好好再打一场。”
“打、打,再打、柱哥。”一连有那么两、三个声音。
我看了看几个喊“打、打”的人一眼,刚想开口、陈章华走过来吼道:“打、打、打什么打。有本事的自己动手、不要怂恿别人。唯恐天下不乱!别人打伤了、你们看热闹,居心何在?柱子、不要乱来,让别人看笑话,吃亏的是你自己啊。”说完、陈章华走到了柱子身边。
柱子昂起头、咬牙切齿地说:“昨天、我确实输了。今天、再打。要再打输了的话、我柱子才真正佩服。”柱子话一完、“哈哈”地笑了几声。
笑声过后,又响起了几声:“对、打。”
“好好打一场,柱哥一定会赢。”
“柱哥的拳头好硬,昨天是大意了……”
我正想开口说话,铁门被踢得一声脆响。大家忙朝铁门前望,只见罗教站在门口。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挤向铁门。一个说:“报告罗教,昨天新来的不愿干轮值员、我干。我可以干好。”
“罗教、我来干轮值员,我保证死脑壳没有一点问题……”
罗教一声吼:“吵什么、争什么,看守所的事、是由我主管、还是由你们主管。陈章华、怎么回事?”
陈章华将几个靠铁门的人一拉、一推后,站到铁门前,就将我不愿意送死脑壳上厕所的事、对罗教说了一遍。然后、用手指着我讲,新来的这个浩云说他什么也不干,只看书。
陈章华一说完,旁边几个人也连忙附和着说:“对、对,他确实说过、他什么也不愿干、只看书。”
罗教吼道:“老子是问陈章华、不是问你们,多嘴、多舌干什么。陈章华、你出来一下。”说完、罗教打开铁门、将陈章华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