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用手指着我,接口说:“你不要以为有干警罩着你,就给脸不要脸是吗?”
我冷笑了一声,还击说:“不要干警罩着、我也不会去洗这个澡,就凭我自己。”
“嗨、有味道、有气魄,乖乖、没有吃过苦吧。”那个怪声怪调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看了一眼发声的地方,然后、哼了一声,说:“确实没有吃过苦头,想尝一下是什么滋味。有种、单挑好了。”
“啧啧、太猖狂了一点吧,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唐永强接口道:“雪轩、别没事生事,少说一句、别人不会当你是死人的。”
被唐永强叫雪轩的家伙立刻反驳说:“唐永强、你这个死脑壳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维护号里的规矩而已,怎么成了无事生事、真是的。”
我头都不抬地说:“要维护号里规矩、光说没有用,有种下来、与我去风坪试一试。”
“哈哈、哈哈,有种、真有种。雪轩、人家点名挑你了,你去试试。”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站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他也戴着手铐与脚镣。小伙子拖着铁链、慢慢地踱步过来了。铁链拖在铺板上、发出“咣、咣、咣”的声音,但没有在水泥地上那么响、那么脆。
柱哥点了点头、说:“看样子、有两下,我随你去风坪。”
“好、好、你先去,请、我随后就到。”说完、我伸手做了一个对风坪请的手势。
柱哥答应说:“好。”然后、转身就走。跟在他旁边的人也转身、跟在他后面走去。
我刚开一步,陈章华拉了我一下说:“别去了,我去说一下、没有必要。”说完、陈章华准备抬脚走。
我猛的一拉他、说:“不用去说了、用我自己的身体去说。”说完、我就准备走向风坪。
“看看、快看去,很久没有人单挑了。”铺上有几个人说话了,随着号里的人一哄而去。只剩下唐永强与那个与他一样戴着手铐、脚镣的人没有出去之外,号里就剩下我与陈章华了。
待我一出风门,早已在风坪站好了的柱哥、问道:“你想怎么挑?”
我回答:“随你怎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