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辉山虽然很想再听听叶风说话,可是看到他闭起了眼睛,也不想打扰他休息,想到日后时间还很多,也不急于一时,向怜儿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叶风,便转身出去了。
叶风长出了口气,同时心中也叮嘱自己,在严辉山面前,最好还是少说话的好,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刚从呆傻状态中恢复过来的病秧子,说的太多,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怜儿看到严辉山走了出去,在叶风耳畔轻声道:“少爷,老爷已经走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叶风睁开眼,道:“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我那句话很奇怪么。”他现在唯一可以没有顾虑去说话的对象,就只有这怜儿了。
“少爷,你刚才说的那句生死有命,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而且你说话时的语气也怪怪的,所以老爷才会觉得你有些不一样。”
“那句话不是很平常么,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吗?”叶风更加觉得不解,一句简单的话,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少爷,我真的没有听过那句话,你这次回来以后,说的许多话都令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呢,连口音声调都有一点不一样了,或许是你从前说话太少,所以我们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半晌午的时候,叶风在怜儿的陪伴下,来到了严府的大门口。
虽说只是在自家门口坐坐,但严辉山仍是安排了上百名兵士来保护叶风,叶风经历的离奇之事实在是太多了,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什么话也不说,任由那些人围着自己。
路径严府的百姓见到那城主大人的儿子,许多人才明白前几日传言严成已经被山贼杀掉的的事情显然是个谣言,没见这小子好端端地坐在自家门口么?很多人皆是吃惊不小,一时间男女老少,走卒商贩,围过来一大群,却不敢走近,看着叶风,对着叶风指指点点,看上去倒像是品赏一件稀世国宝一般,使得叶风极是郁闷,他向怜儿招了招手,道:“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你能不能让他们散开一些。”
怜儿却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担心叶风的身体,却并不显得慌乱,转身与一个兵士说了几句话,那兵士便带人在严府前围了一个打圈,所有的人都被赶到了圈外,人虽然还是很多,可是叶风周围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怜儿果然聪明,知道那些百姓即便赶也赶不走,反而会使场面更乱,倒不如就让他们呆在这里,只不过与叶风拉开了长长的一段距离,使得叶风压力顿减,也能更加清楚的看清这周围的一切。
虽然已经来到秘境南端一段时日了,但叶风今天才算是有心情好好观察这秘境南端的百姓和风土人情了。
叶风先是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这些百姓,见他们当中男子多是穿着短衣、长裤和靴,衣服质料则多是麻布,少数几个打扮华丽一些的女性,才穿着丝绸做的长裙,而多数妇女则是质料极为普通的麻布长裙,男子均束,随意的向后一扎,既不着冠,也不着髻,与自己所知的任何一个朝代的打扮都不一样,而那些妇女的打扮就稍微讲究了一些,将头向后梳掠,在肩背间挽成一个髻,像是拖着一把锤子,那些年纪小或尚未婚嫁的少女,则是没有梳理任何型,最多便是插了几支簪,带着几件头饰,大多数都是随意的散开,更像是他那个世界的披肩。
秘境南端的人于秘境中原的人,在穿衣打扮上还是有些区别的,中原人讲究穿着,有钱人更是讲究华丽,而南端这边的人,则是更加实用一些,有些人的衣服,已经是补丁摞补丁,也由此可见,南端百姓相比中原百姓而言,在生活条件是还是差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