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有问题?”陈卫东第一次在医学博士面前班门弄斧,倒是有点心虚。
“没有。”郑微摇了摇头,“你的这套理论,我以前也看过,只不过当时觉得是伪科学,所以也就没有想太多,你现在认真告诉我,天眼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这个……”陈卫东迟疑了一下,还是打了个哈哈,“这种东西,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啦。~”
“你……”郑微气得简直牙根发痒,干脆抬脚在某人脚面上狠踩了一下。
陈卫东坦然受了这一下,脸上仍是笑眯眯的表情。
毕竟郑医生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换过鞋子了,如果是先前那双高跟鞋的话,一脚下去不是尖叫就是惨呼,可惜现在是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踩下去跟按.摩没什么区别,甚至还颇有几分挑.逗调.情的意思。~
那大师开天眼看了半天,额头上渐渐有汗渗出。
没一会儿,他收了功,转身回来,面色如白纸,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怎……怎么了?”秦聪一看这架势,心里也开始慌了。
“管不了,这事儿我管不了。”大师连连摆手,慌不择言,“这到底是谁弄回来的东西,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如此明显的百……百那个什么符,居然都看不出来,还敢放在家里,你们简直就是一心求死!”
“大师,这话怎么说来着?我读书少,麻烦您给说说清楚。”秦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强迫自己镇定一点。
“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儿我可管不了了,小聪啊,你是个好孩子,奉劝你一句话,这栋宅子别住了,不出一个礼拜,这里肯定会变成凶宅,谁再敢羁留,下了地府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
大师一边说,一边抹汗,抬脚便匆匆走人。
“等等!”林伯忽然开了口,“这位先生,您到我们这儿来,什么事也没做,放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莫非你们这里是龙潭虎穴,我进得来还出不去了?”大师面色一寒,言辞也开始不客气了。
“那倒不至于,但是您刚才那番话,还请您先收回去,想好了再说不迟。”林伯冷哼一声,针锋相对。
“都别说了行不行!”秦聪大概是场上最烦恼的人,毕竟大师是他喊来的,他本身又是秦家的人,现在爆发冲突,他就夹在中间难以做人了。
“杨大师。”他转身冲大师深深地鞠了一躬,沉声道:“我拜托您,一定要帮我这一次!咱们认识也有这么长时间了,我家什么背景,您也是知道的,如果说是因为报酬的原因,请您放心,我们秦家向来慷慨,不会抠抠唆唆,只要这件事儿您能办,要多少您尽管开口,我绝不会皱一皱眉毛。”
“少爷!”林伯不得不开口提醒,“我们秦家……”
“林伯你别说了,这次叔父被吓得不轻,我们这些作晚辈的都很担心,无论如何,叔父的身体是第一重要的,如果谁在这件事情上有异议,尽管让他来找我。”
他话中扯上了秦万林,这杆旗子可大得很,林伯也不好反驳,只能暂时闭了嘴。
“对了林伯,那玉盘到底是怎么回事?叔父从哪里得到的?现在这情况,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这个……”林伯想了一下,答道:“那一天,万林带小微出去散心,说是去古玩市场逛了一圈,回来时就带了这么个东西,我记得当时好像……”
“ok。”秦聪打断他,又看向郑微道:“微微姐,这我可就必须说你两句了,像这种东西,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地买下呢?出手之前好歹也要咨询一下行家呀,现在可好,闹出事情来了,哎,真是……”
“是啊,这位小姐你此行差矣,如此大凶之物,怎可随便往回带?”大师也跟着帮腔。
郑微一张粉面涨得通红,偏偏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事实上,那天的确是她陪秦万林出去逛街的,但买下玉盘的事却跟她扯不上多大关系,完全是因为秦万林喜欢,所以就拿下了。
细想一下,她在这个过程中能起什么作用呢?顶多也就是参考一下罢了,完全怪到她头上也是搞笑。
林伯一看郑微受窘,忍不住想站出来打个圆场,不过还没开口呢,就听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年轻帅哥朗声道:“大师此言差矣,你是得道的高人,你看得出此物是大凶之物,那是应该的,可是这位小姐只不过是肉眼凡胎,她看不出来,似乎也不能算是罪过吧?”
大师回头看了他一眼,傲然道:“凡夫俗子,不懂巫文符道,那是他们见识浅薄,所以活该命里有此一劫,我说上一句难道不行?”
陈卫东冷笑一声,针锋相对道:“修道之人,稍通天地之理,便自以为与众不同,进而觉得天生高人一等,请问谁给了你优越感?”(未完待续。。)
ps:呼呼,总算赶在了12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