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每一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戴连成扑到马局长的面前,随时准备给他催眠止痛,那两个医师却做好了出手的准备,朱伯峻更是瞪圆了眼睛,眨也不眨。
柳亦芳下意识的抱住了石磊摇摇晃晃的身体。马局长平躺在沙发上,石磊为了方便,只好站在他一旁,如果没人扶着,他很可能一头栽倒在地。
要知道,他现在和马局长有着连体般的感应,马局长的疼痛几乎丝毫不差的反应在他的身体上。
马局长已经痛得冷汗淋漓,身体不停的抽搐着。石磊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他极力抵抗着大脑里的疼痛,控制着手掌离马局长耳朵的距离,同时还要控制着身体内元气的外放强度。
柳亦芳很快就控制不住石磊了。她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今天早上又没有按摩,和冯晶、马局长交锋了这么久,早已经精疲力竭,哪里还扶得住比她重得多的石磊。眼看着石磊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手掌也开始颤抖,而马局长的痛苦也变得越来越严重,冯晶咬咬牙,伸出手,对柳亦芳说道:“柳博士,我来。”
柳亦芳看了她一眼,有些不甘,却也知道自己力有不逮,再不放手,不仅马局长可能出事,石磊本人也有可能大脑受伤,只好咬着牙,慢慢的将石磊交到了冯晶手中。冯晶紧紧的搂住石磊,朱伯峻连忙拿过一张椅子,让冯晶坐下。冯晶坐好,小心翼翼的将石磊抱在怀里,同时伸出一只手,托着石磊悬空的手臂,帮他控制手臂的稳定。
眼看着石磊的手臂重新稳定下来,马局长的脸也变得松弛了一些,冯晶忽然觉得胸前一紧,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石磊已经对身外的一切一无所知,他的脑海里只有那只在马局长大脑沟回里快速移动的玉蚕。在他的意识中,玉蚕像是一只在山谷间狂奔的白马,时常会走进死胡同,要反复寻找才能找到新的出口。而他由从掌心劳宫穴放出去的元气就是诱引玉蚕的目标,如果太弱,玉蚕会失去方向,如果太强,玉蚕又会发狂,企图在马局长的大脑里啃出一个洞,直接冲出来。只有强度控制得正好,才能让玉蚕主动寻找出路,却又不至于冲动。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意识都在监视这只玉蚕和控制内气的运行,哪里知道自己身居何处,更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已经由柳亦芳变成了冯晶。他只是本能的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一切,不让自己摔倒在地,功亏一篑,甚至直接杀死马局长。
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已经伸到了不该伸到的地方,从冯晶的衣摆处插了进去,钻进了她的衬衫。冯晶穿的衣服不多,即使有外衣挡着,也能看到石磊的手在什么位置。
石磊的手已经攀上了冯晶的玉峰,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冯晶的胸口,就像一个攀山的人即将滑落,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什么。
冯晶心跳如鼓,脸已经红得快要滴水,比马局长的脸还要红。她下意识的想将石磊推出去,刚刚一动,马局长突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冯晶立刻惊醒,犹豫了片刻,咬住牙齿,一动不动,将石磊搂得更紧,希望石磊的那只手不要再乱动。
戴连成等人倒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在马局长身上。戴连成盯着马局长的眼睛,施针的唐一针拈着金针,等待着玉蚕露头,吴镇国不停的调整内息,随时准备救治。而柳亦芳趴在马局长的办公桌上,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不停的打着哈欠。
知道这一幕的人只有冯晶自己,就连石磊本人可能都一无所知。
冯晶又羞又恼,进退两难。一会儿想把石磊扔出去,一会儿又想再坚持一下。
石磊伸出的左掌开始慢慢的后退,冯晶一看,知道玉蚕即将出现,顿时紧张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是让她很难受的是,石磊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拉开了她的胸|罩,正揉捏着她饱满的左胸,而温热的掌心正贴在她的乳|头上。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冯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那颗蓓蕾不听话的竖了起来,坚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石磊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这个变化,手掌越发用力,还慢慢的绕起了圈。
冯晶还是一个没有经过洗礼的女子,这个部位又非常敏感,平时自己摸一下都能颤栗不已,此刻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大肆蹂|躏,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激可想而知。一阵阵热流从石磊的手掌涌出,和她内心深处的那团火交汇在一起,流向四肢,让她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冯晶死死的咬着嘴唇,鼻翼翕张,都快哭出来了。她低下头,恶狠狠的看了石磊一眼,却发现石磊满头是汗,双目紧闭,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转动着,透着说不出的紧张。他的脸皮抽搐扭曲,牙齿咬得紧紧的,仿佛正在全力以赴的拽着什么重物。他的脸上有紧张,有恐怕,却没有一丝淫邪。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攀登一座他根本不应该踏足的高峰。
冯晶欲哭无泪,她强忍着将石磊扔开的冲动,强忍着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欲|望,悄悄的夹紧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