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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邢爷抄手站着,冷冷地吐出两个无情的字儿:“活该。”
活该?
天雷滚滚,劈中她的脑袋瓜儿。
丫的,她哪里活该了?
她九死一生,他没一句安慰的话就算了,现在还说得像是她的错似的。
憋屈、堵心、气闷。
夏侯欢儿扁了扁小嘴儿,寒风萧萧,哀怨绵绵:“我不来医院,医院便不会起火,铁甲虫也不会袭击这里,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来医院的,送我来医院的人罪加一等,应该拖出去打靶枪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邢爷线条刚硬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我可怜的小脚丫,伤口密布统统裂,血流满鞋渗缝崖,锥心痛没人疼啊,没人疼……”
丫的,她还委屈得唱大戏了。
冷酷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往她的鞋子望去,果然发现,鞋子的细缝儿都渗出血了。
心不禁狠狠地抽了一下。
行动远远快于大脑的指挥,有力的健臂已经抱起她,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她坐下,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脚丫,把鞋子脱掉,只见那白色的袜子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湿透了。
难怪她会叫得那么憋屈,真的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