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踌躇间,又听秦红棉说:“别说话了,一上去便下杀手,不用迟疑。”
而木婉清道:“要是爹爹知道了……”
秦红棉打断了她,没好气地说:“哼,你还顾着你爹爹?”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东方不败站在高处凝神观望,但见二人轻手轻脚,一个向着大门走来,另一个向屋后绕去,显是想要前后夹攻,若再听之任之,只怕阮星竹是难逃此劫的了。
萧峰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犹豫神色,已经猜到下方的两个女子多半是她的旧识,但阿朱的母亲却也不能不救,事到如今,唯有当机立断,朝着东方不败一挥手,示意先制住她们再说。
东方不败见状,只好把心一横,猛地颔首同意,随即脚尖朝靠近她鞋边的几片竹叶上一点,那些叶子便分别向秦红棉与木婉清攻去。
只听得“嗖”“嗖”“嗖”“嗖”“嗖”的数声,秦红棉母女二人连“啊”字都没叫出一声,包括哑穴在内的周身几处要穴,均遭竹叶撞个结结实实,身子登时给定住了。
紧接着,东方不败与萧峰同时跳下竹枝,一人抱起一个女子,朝着竹林深处奔去。
过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僻静之所,东方不败和萧峰才把秦红棉与木婉清平平放在地上。
东方不败对她们轻轻道了一句:“得罪了,你们的穴道六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但从那之后,请你们再也不要去找阮星竹麻烦了,有我在,你们是绝不会得手的。”说完就携着萧峰走回竹屋。
到得竹屋的门前,东方不败朗声道:“段王爷,小可东方不败有事求见。”
等了片刻,唯有阮星竹一人出来迎客,只见她清秀的面容上堆满了笑意,朝着萧峰与东方不败连着福了几福,才谢道:“萧兄弟,东方兄弟,多亏了二位英雄,才使我们母女得以重逢,这份恩情,委实太大,小女子也不知道怎样报答你们才好。”
萧峰和东方不败忙抱拳还礼,异口同声道:“哪里哪里。”
东方不败更是接着说:“阮伯母这是说哪里话,阿朱姑娘同我们是生死之交,如果可以倾尽绵薄之力,助她寻到失散的亲人,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分内之事,何须相谢?再说了,她最终能与您重逢,原本是你们母女心地仁爱、积善成德,感动了天上地下的神明,受到他们庇佑之故,跟我们却也没多大干系。”
阮星竹听罢,咯咯笑道:“哈哈,东方兄弟,你不但人长得英俊,而且言谈之中风雅超群,一张嘴呀甜得都要流出蜜来了,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肯定要难以自拔地爱上你了。”
东方不败也陪着笑,继续说:“哈哈,阮伯母说笑了,您的一张嘴那才叫甜呢,怪不得段王爷当年会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略微一顿,问道:“哦,对了,段王爷呢?小可有事向他请教。”
一听东方不败提及段正淳,阮星竹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摇头叹道:“唉,别提了,昨晚陪咱娘仨说了一阵子话后,他就离开了,说是出去办点儿急事,结果……结果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说着眼里透出一股落寞之色,又泛起几丝盼望段正淳快点归来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