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她亲到,夏瑾寒可以当做是意外,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忍住自己那些太过疯狂的,不可思议的念头。但是这一次,她确确实实的告诉了他,她想要吻自己。既然这样,他又何须再忍?
是她先招惹自己的,是她来挑战自己的耐性的,哪怕只是一个三岁小孩,他也不介意直接满足她的需要……
夏瑾寒嘴角含笑,轻轻咬着她的小嘴,她娇嫩的小嘴就跟棉花似的,软软绵绵,水润而又饱满,因为还小的缘故,每一处都显得美味无比。
夏瑾寒本是一时失控,清醒过来了就该松开她的,可尝到了她的味道之后却不愿放开了。于是……
夏国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夏国百姓心中神一般存在的太子殿下,自认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跟一个三岁小女孩接吻了,而且还吻的痴,很**。
上官轻儿从没想到夏瑾寒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得不说,她彻底被吓到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而夏瑾寒也没有继续深入,只是浅浅的品尝了一番,就松开她。他本就不是那种容易失控的人,对男女之事也并无太大的兴趣,而上官轻儿又是个孩子,他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不敢去看她惊愕的双眼,夏瑾寒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深呼吸,道,“这叫以牙还牙,下次再胡来,就让你好看。”
上官轻儿回过神来,想起刚刚那幸福的一幕,心脏狠狠的跳动着,那种突然的幸福,几乎让她兴奋到晕倒。头脑几乎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证明刚刚的一切不是梦。
吐了吐舌头,上官轻儿也没有勇气去看夏瑾寒的表情,乖乖点头,而后懒懒的靠在夏瑾寒怀里。许是因为原本紧绷的精神得到了放松,又或者是今日太过劳累,上官轻儿靠在夏瑾寒的怀里,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嘴角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
等夏瑾寒好不容易放轻松心情,低头打算跟上官轻儿说说话的时候,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时,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笑了,手轻轻抚摸她的短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全世界一般,嘴角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心跳还是有些不规律,责怪自己冲动,莽撞的同时,又庆幸自己没有退缩。
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他怎么能客气?而且,这丫头实在太调皮,也——太诱人了,总让他想要好好的疼她,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只可惜,她还太小了,若是再大一些,该多好?
不过,没关系,他会等她,等她长大,等她成熟……
东宫。
“属下保护郡主不利,请殿下处罚。”梨花和流花跪在大殿里,低着头,对着端坐在椅子上,冷漠如霜的夏瑾寒低声的请罪。
梨花的内心是复杂的,殿下让自己保护小郡主,是看得起自己,信得过自己,可自己却屡次出现低级失误,让郡主陷入危难。殿下这么疼小郡主,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怕是再也不能留在郡主身边了吧?
不过,今天出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殿下能留她继续在郡主身边,她自己也没有脸面留下来了。
相比梨花的淡定,流花就显得要紧张很多,她本是普通宫女,就算经过梨花好几天的培训,也依然改不了心中的卑微感。她跪在地上,身体已经开始颤抖,无比的后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
要是知道小郡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死也不会找梨花聊天的,没想到不仅害了郡主,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梨花。
幸好小郡主没事,不然,她就是死也不能安心。只是,看殿下的样子,似乎很生气,他会不会,不会杀了自己呢?
夏瑾寒冷冷的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懒懒的道,“梨花,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误了,本宫让你留在轻儿身边,是因为轻儿信任你,既然你不能好好保护她,那便也不能留你在她身边了。来人,带梨花接受二等刑罚。”
二等?
梨花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没有一句怨言。
一边站着的青云也愣了愣,手握成拳头,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一句求情的话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殿下的脾气了,殿下今天是真的很生气,会让梨花接受二等刑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看着从边上飞出来的几名暗卫将梨花带走,夏瑾寒撇了一眼流花,冷冷的道,“拖下去,杖责五十,若是活着,交给人牙子卖了。”
杖责五十?别说流花是个没有任何功底的弱女子,就是习武的大男人也未必能承受的了,要是没打死,还要卖给人牙子?
流花顿时就慌了,跪着往前几步用力的对着夏瑾寒磕头,“殿下,奴婢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奴婢卖出去,奴婢从小无依无靠,只想在这宫里混口饭吃,奴婢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今后一定好好伺候郡主……”
夏瑾寒却没有再看流花一眼,对青云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要不是她们两个看守不利,轻儿又怎么会溜出去,又怎么会被夏瑾煜甚至是那些刺客盯上?只要想到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在鬼门关里走了一朝,夏瑾寒就觉得胸口一阵闷闷的疼。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上官轻儿,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所以,不听话的奴婢,一个都不能留。
处理完这些,青然也从外面飞了进来,在夏瑾寒面前单膝跪下,道,“殿下,三殿下方才去审问今日抓住的刺客,但那此刻嘴巴很紧,什么都没说。”
“然后?”夏瑾寒端起茶杯,浅抿一口,冷冷的问。
“三殿下准备用刑时,三殿下别院里突然起火,而后那刺客就被人救走了。”青然低着头老实的回答,想起那个时候的场面,他依然有些心有余悸,“劫狱之人武功高强,属下寡不敌众,并未与之动手,跟踪一段距离发现,是冥衣楼的人。”
冥衣楼?
夏瑾寒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道,“灵音阁清理的怎么样了?”
青然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回答,“回殿下,灵音阁已经基本清除,只是有不少余孽逃了出去……”
“放出消息,是冥衣楼对灵音阁下的手。”夏瑾寒冷冷的说完,就起身,大步走向了房间。
青然的嘴角抽了抽,心想,殿下还真狠,三殿下就是再傻也知道灵音阁是太子殿下下手做的,这个时候让他放出消息说是冥衣楼做的,这,外面的人又不是傻子,会相信么?
青云似乎看出了青然的想法,冷冷的道了一句,“就算三殿下想告诉那些余孽事情的真相,怕是也没有机会。”所以,这样的消息放出去,灵音阁里没有被清理掉的人得知了之后,因为怨恨、愤怒,定是不会去了解事情的具体情况,而是去找冥衣楼的人算账的。
不得不说,殿下这一招,着实够狠。让他们来个狗咬狗,打得两败俱伤,殿下就可以坐收渔利之利了。
上官轻儿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一夜间长大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已经是十四五岁的模样,那张脸尖了很多,但皮肤依旧那样嫩滑,长长的睫毛,十分的出落,美艳动人。
夏瑾寒牵着她的手,坐在床榻前,深情的看着她,柔声问她,“轻儿,嫁给我,可好?”
上官轻儿顿时被夏瑾寒的帅气个深情迷住,久久都回不过神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心跳的很快。
“轻儿……”他依然一身白衣,低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真的在呼唤情人一般温柔。
上官轻儿不自觉的点点头,低着头道,“好……”
嫁给他,永远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比着更让她期待和欢喜的么?
她记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这一刻,这种想法却非常的疯狂,肆虐,叫她恨不得立刻成为他的新娘,成为他唯一的挚爱。是的,她一点都不希望这个男人成为别人的男人,她想拥有他……
听到上官轻儿的回答,夏瑾寒低头,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呵气,“轻儿,我爱你……”
上官轻儿幸福的抬起头,正要说一句,我也爱你。
可还来不及出声,就突然被他按倒在了床上,“轻儿,哥哥等了你这么多年,既然你已经答应嫁给哥哥了,现在不是应该提前给哥哥一点福利?”
他的声音,一如她记忆中那样淡漠,沙哑,动听,让上官轻儿听着总是不由自主的被迷住了。小手推着他的胸口,却显得欲拒还迎。
她的脸红了红,曾无数次想过自己长大了之后要将夏瑾寒吃掉,可如今这一幕真的来了,她却,却有些不好意思了。
“瑾哥哥,那个,咱们还是说点儿别的吧。”她羞涩的开口。
“这样不是很好么?”夏瑾寒狡黠的笑着,手轻轻挑开她的衣服,低头,吻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那一刻,上官轻儿的心也被融化了。
是啊,确实是挺好的,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她给他又何妨呢?
而且,吃掉他,不是自己一直都在“妄想”的事情么?如今既然实现了,那,就让一切继续吧……
闭上眼睛,上官轻儿紧紧抱着夏瑾寒,激情的拥吻,忘我的纠缠,两人水乳相溶,不分你我。
衣服一件件的被丢下床榻,在夜晚的月光下,那洁白的衣衫在地面上铺展开,宛如绽放开的一朵洁白无瑕的花朵。
而随后被丢开的上官轻儿的小红肚兜,刚好成为了艳红的花蕊,点缀着着一抹纯洁的白,相辅相成,妖娆而又内敛……
情到深处,上官轻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被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疼爱,让她的幸福被无线的放大。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真实,上官轻儿甚至能感受到他继续的呼吸,鼻尖弥漫着的他的香味,更是叫人痴迷。
但,就在夏瑾寒要准备进入的时候,梦境里突然闪出一道强烈的光,随着那光,上官轻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缩小,缩小,而夏瑾寒的身子却被放大了好几倍。
这一切,让上官轻儿不由的慌了。
光芒散去,一切恢复如常,唯一不一样的是,原本已经长成了十四五岁,看起来十分娇艳欲滴的大姑娘的上官轻儿,此刻再次变成了——三岁小孩。
而,夏瑾寒依然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跟她保持着某个尴尬的——姿势……
“啊——!”随着上官轻儿尖锐的叫喊声想起,梦境破碎,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上官轻儿从床上坐起来,大口的喘息着,一张脸又红又绿的,很是难看。
幸好,幸好是梦,吓死她了。上官轻儿的小脸红彤彤的,就跟熟透了的柿子一般,娇艳欲滴。
闻声赶来的夏瑾寒慌忙在她床前坐下,紧张的问,“轻儿,怎么了?”
上官轻儿抬眸,看着身侧这个跟梦境里一样帅气,一样诱人的男人,脸顿时变得更加通红起来。
靠!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她一个三岁小孩,居然,居然做春梦了?!是的,确实是春梦,而且,而且还是梦见跟夏瑾寒那个,那个啥,这……
羞死人了,天啊,她简直没脸见人……
上官轻儿的脸立刻红成了猴屁股,低着头,不敢去看夏瑾寒那双担忧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没事,轻儿方才做噩梦了。”
确实是恶梦,超级大噩梦啊有木有。她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这种梦,她怎么做得出来啊?一定是几天被夏瑾寒亲了,让她想到某些不该想的东西了吧?
天啊……捂脸。
听到她说是做噩梦了,夏瑾寒才松口气,以为她是今天遇到这么事情,被吓到了才会做噩梦的。便轻轻将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道,“没事了,傻丫头,不过是个噩梦。”
上官轻儿羞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内心有无数的草泥马在咆哮,神啊,她可是纯洁的孩子,肿么会做这样的梦,老天,你让一个三岁小孩做这种梦,你太不厚道了。
上官轻儿羞愧的无地自容,但靠在夏瑾寒怀里的她,却深刻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迷恋和依赖。
说实话,要是,要是自己再大个十岁,也许真的会深深的爱上夏瑾寒,并且答应嫁给他呢,唉!上官轻儿再次感叹天意弄人,心里无比怨恨。
……
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上官轻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望着门口,发现外面只有青云和青然,微微蹙眉,不解的问,“瑾哥哥,梨花姐姐呢?”问完才恍然觉得流花也不在,接着问,“还有流花姐姐,她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问道她们两个的时候,上官轻儿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想起中午的时候夏瑾寒那生气的样子,浑身杀气,冷漠至极,她依然有些害怕。
难道,因为她偷偷溜出去玩儿,连累梨花和流花了么?
偷偷看了一眼夏瑾寒淡漠的眼神,上官轻儿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瑾寒没有看上官轻儿,只是不动声色的回答,“本宫让她们做别的去了。”
听到这里,上官轻儿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愧疚。她离开的时候,只想着自己要出去玩儿,以为自己早点回来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她的举动会差点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别人。
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对夏瑾寒撒娇,“那,瑾哥哥要早点让她们回来哦,梨花姐姐和流花姐姐不在,轻儿会很闷的。”
她娇滴滴的声音,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夏瑾寒改变了主意,也挽救了两条生命。
夏瑾寒狐疑的看了看一眼上官轻儿,却见她的表情很自在,完全不像是故意在帮那两个人求情的样子。或者说,她依然笑的很开心,欢快的像只快乐的小鸟,像是完全不知道梨花和流花的遭遇。
她们不在,她会闷吗?
夏瑾寒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留她们一命,只是……
“如果她们两个不能好好保护你,让她们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很可能会你受到伤害,你还是要让她们早点回来?”他认真的看着上官轻儿,那样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
上官轻儿眨了眨大大的双眼,歪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夏瑾寒,“梨花姐姐和流花姐姐对轻儿很好,再说,轻儿不是还有瑾哥哥么?有瑾哥哥在,轻儿什么都不怕。”
她还有他?这样的回答,让夏瑾寒的心,再次变得温暖起来。
夏瑾寒点头,道,“快点吃,她们过几日就回来了。”
上官轻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点头,给夏瑾寒夹了一只大大的鸡腿,“嗯!瑾哥哥,吃鸡腿。”
夏瑾寒看着自己碗里那大大的鸡腿,嘴角抽了抽,但见某人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他还是低头慢慢的吃了起来。
原来,这丫头最喜欢吃的鸡腿,是这个味儿的,貌似吃起来还不错。
唉!明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讨好自己,他却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夜里,夏瑾寒对连续对青云下达了两条命令,第一:立刻停止梨花的刑罚处置。第二:派人去将流花找回来,不管用任何代价,保住她的命。
青云离开后,夏瑾寒又亲自去了一趟东宫的地下室。
阴沉的地下室里,阴气很重,一进去就传来一股子阴冷的感觉,越往里边走,那种阴冷的感觉越强烈,阴森森的感觉,一般人进来怕是会被吓着。
夏瑾寒显然来过很多次这地方,他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樱色的红唇紧抿着,一袭白衣胜雪,宛如天神,帅气逼人。
走到地下室的最里面,整个密室变得十分的明亮,室内的物品和摆设也一目了然。中间是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大火炉,两边各有一个刑架,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明艳的火光下,闪耀着点点红光,可谓是触目惊心。
而,两个架子的中间,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绑在了刑架上,长发披散,头低低的垂着,了无生气。
“叫醒她。”夏瑾寒的声音,比这冰冷的地下室还要阴冷几份,叫人不寒而栗。
“噗……”的一声,一盆冷水泼在了那刑架上挂着的人身上,那人也随即一阵战栗,慢慢睁开眼睛,抬起了头。
没错,这个人就是梨花。看到夏瑾寒,她急忙的想要行礼,却发现自己被挂在刑架上,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一脸歉意的看着夏瑾寒。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原本英姿飒爽的梨花,居然被折磨成了这样,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叫人看着心疼。
当然,夏瑾寒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没有心疼,只有淡漠。
“青云,给她服下。”夏瑾寒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递给青云。
青云见状,心中一喜,立刻领命,上前将药给梨花服下。
原本了无生气,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梨花,吃了那药之后,立刻就恢复了生机,双眼也变得有神,她感激的看着夏瑾寒,“梨花谢殿下赐药。”
“你不必谢本宫,救你的不是本宫,而是小郡主。你要记住,今后她才是你的主子,今日这样的事情,不可再犯,若再有下次,就算她哭着求本宫,你也必死无疑。”他樱色的红唇轻启,突出了动听的声音,这些话,却几乎能要一个人的命。那冰冷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传来,在这阴森的密室里回响着。
但,这句话也让梨花看到了希望。
她以为,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这一次是必死无疑的了。这二等刑罚可是要命的,要接受九九八十一次的鞭刑,而且这八十一鞭子,只打在背后的两个相同位置,只会留下两道鞭痕。
如今,她只受了不到一半的鞭刑,那两道痕迹就已经穿破了肌肤,直达骨髓了。要是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是肯定撑不住的。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屡次失误,殿下还能留着自己的命,甚至,让自己继续留在上官轻儿的身边。
可见,殿下是真的很疼小郡主,而,今后她的命也挂在小郡主身上了,她除了将小郡主当成自己的主人全心全意的守护,还能如何呢?
梨花咬着牙,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回答,“梨花遵命,今后,梨花就是郡主的人,生死相随,绝不再让郡主受到任何伤害。除非我死!”
夏瑾寒点点头,冰冷的双眼,犀利的看着梨花,道,“记住你今天的话。”说罢,转身离开,一袭白衣,丝毫不受这阴沉密室的影响,他依然光芒万仗,甚至比这世界上最圣洁的人都要圣洁。
……
这一夜,上官轻儿睡的很好,靠在夏瑾寒温暖的怀里,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安详,似乎只要有他在,任何事情都不能打倒她。
虽然白天做了那样吓人的白日梦,但夜里的相依相偎却不能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如今只有三岁,对于那些事情,实在没有更多奢望。
夏瑾寒也睡得很舒服,白日的担忧和紧张,让他变得疲惫,抱着小丫头安静沉睡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享受,以至于第二天他差点为了多睡一会而赖床不去上早朝。
凤眸睁开,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慵懒的像一只猫似的上官轻儿,夏瑾寒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宛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滑的脸颊,手感极好,总叫他爱不释手。
想起昨日下午那个叫人面红心跳的吻,夏瑾寒的脸一阵通红。明知道那不过是这个孩子在闹着玩儿的,自己已经冲动过一次,不能再瞎想了,可他依然有些怀念那味道。
闭上眼睛,深呼吸,夏瑾寒终于还是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就选择起身离开,免得自己想着想着就又对这个孩子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了。
即便真的想要得到她,那也要等她长大了,像亲吻这样的事情,容易叫人迷失心智,他不能再随意吻她了。
夏瑾寒起身后就去了龙腾殿上早朝,今日他来的比较晚,大臣们几乎都已经在里面了,安静的大殿内,一片寂静,却透露着一抹不安的气息。
夏瑾寒在最前方的位置站好,没一会,兆晋帝的仪仗就进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下,高呼万岁,场面十分恢弘,壮观。
“众卿平身。”兆晋帝的声音带着威严的气息,霸气十足。
“谢皇上。”群臣起身,纷纷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低着头,等待着。
兆晋帝身侧的太监总管尖锐的声音随即响起,“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夏瑾寒懒懒的站在第一排的位置,等待着某些事情被爆出来。他的消息甚至比兆晋帝的都要灵通,有些事情,他昨日就已经知晓,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来说。
果然,右相立刻上前躬身道,“启禀陛下,近日北疆地区暴乱不断,并有不断升级演变的趋势,北疆百姓的正常生活严重受到影响。北疆锦阳王府昨日传来消息,土匪暴乱,引起百姓暴乱,镇压无效,城主府都差点被拆了,还望陛下尽快下令处理此事。”
右相说着,就递上了自己的奏折,表情非常严肃。
兆晋帝肯定也是知晓这件事的,他之所以没有亲自说出来,也不过是在等这些大臣主动提起罢了。
兆晋帝结果太监递上来的折子,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看完后,他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一把将折子丢在地上,兆晋帝怒道,“岂有此理,竟有这等事情发生。锦阳王是吃白饭的么?发生这等事情,他居然到现在才上报。”
此时,韩熙然依稀红色的官服,上前一步道,“禀皇上,臣前些日子听说,锦阳王的小女儿曾跟那土匪首领有一段感情,后来不知为何,在大婚前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不知此事是否与这次的暴乱有关?”
兆晋帝被这么一提醒,立刻眯起眼睛,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确实,当初他也有听到这样的消息,但不过是一个北疆异性王的女儿暴毙,并不足以因为大家的关注。如今这么一联系起来,莫不是这土匪突然引发暴乱,跟那突然死去的锦阳王之女有关?
“众卿如何看待此事?”兆晋帝没有直接下结论,而是问在场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