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在数位板上快速的勾勒着,她的背后,是马路对面的高耸大厦,辉映着地面与天空的各色流光,衬得她安静温婉,短发比最初相识时长了一点,圆领的鲜红毛衣衬得她白希剔透,胸口还印着巨大的卡通小熊,一点也不像二十六七岁的已婚妇女,不看那圆滚滚的肚子,就是一个高中生。
如果沈茂说一句,他爱他的未婚妻,他的婚姻心甘情愿,童瞳一定把他当痰盂一样,一脚踹翻,但,只要沈茂说一句,童瞳,你的大叔要被人抢走了,你得把我抢回来,她不怕当女汉子,拎着刀枪棍棒也要冲进礼堂把新郎带走。
童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一仰头,攒着眉心看他,“大叔,我想起一件事,前两天我在楼下看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奔驰,我带晏维出去吃夜宵它就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回小区它也跟着,后来晏维拎着方向盘锁下去,要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就开车跑了,就没再见过。”
“再说了……”沈茂在她耳边轻笑两声,“我都一个星期没看到你了,明天天亮之前,你就别想从我办公室出去了……”
等到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他才起身三两下褪去她身下的衣物,扯开自己的拉链猛的廷申而入,一声音调婉转的惊呼,一声满足肆意的舒叹。
“没有,我挨的心甘情愿,你是s我就是m。”他宠溺的笑笑,单手扣住她的后脑,拉至自己面前,缠绵的吻住。
在沈茂看来,以si的规格,要一个创意部完全是多余,只是为了童瞳,这个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的女霸主,非要干出一番事业其实还没有事业可干,长得漂亮能说会道又不能让她去当交际花,刚好是学广告出身,就给她成立了一个创意部,私企和国企比就这点好,随心所欲,别说创意部,若是他女人喜欢,外交部铁道部国防部也一样给她安排出来。
“嗯,小狐狸精……”他抓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摸起床上的带着尖耳朵的发卡,给她戴上。
“你爸没拔枪吗?”
阮阮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烧一样的滚烫,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已经和身上的毛衣成了一个色系,尴尬至极,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童瞳说等着沈茂伺候这话可半点没掺假,站在淋浴下一动不动,没有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倚靠,偶尔挑着媚眼瞅他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就给沈大叔看起了火。
每一寸肌肤,都爱不释手,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他最强烈的反应。
胸前这两块小皮草就像缩水了似的,半点都不多于的兜住她的下半圆,小荷尖尖角在白色的柔软皮草边缘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站立着,看得沈茂这个心满意足,觉得全世界女人也没他女人性感。
怡然自得的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茶几上,慢条斯理的喝着速溶咖啡,大腿上摆着一本翻开的设计杂志,手臂搭在沙发靠背,指尖有节奏的轻敲,显然,霍朗这是心情好到了出奇。
巫阮阮再一次,画的心甘情愿,画的甘之如饴。
尽管如此动情,沈茂还是能在最后时刻找回自己的理智,瞬间退出,将滚烫倾洒在她的喓枝。
不对的呀,咱们说的是你吹毛求疵,和我的毛你的毛都没关系,她摇摇头,“不对!”
“我的手绘能力是平面组里最好的。”她仰头,继续用委屈的神情望着他,“真的,不骗你,我6岁就开始学画画了。”
童瞳冷哼一声,当即大方的摆了几个令人喷鼻血的性感姿态,看得沈茂口干舌燥,他将摄像机在床头摆好,对准两人,伸手拉开自己浴袍的带子,耀武扬威的晃了晃,恬不知耻的展示给她,勾了勾手指,“馋不?”
桌面是木制,有些凉,童瞳猛一抬腰,夹着他的腰紧紧不放,“凉死了!”
情人之间这一刻的温暖,能抵挡冬日里的一切寒冷低温,衣衫凌乱,蹭花了妆容的面孔,额头抵着额头,鼻尖也轻抵在一起,呼吸的都是彼此的呼吸,眼里只有对方,相视而笑。
他放下咖啡杯,随手将杂志一扔,插着口袋散漫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眉头一拧,在她后脑狠狠戳了一把,“你腿那么短!还这么粗!”
好像时时警惕的猛兽,只在她一人面前愿意背抵黄土面朝天,让她肆无忌惮的触摸自己脆弱的胸腹。
因为什么?因为我才是他心里那个要明媒正娶的人!我比这世上都有理由,有底气。
沈茂将她按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背后传来桌面的微微凉意,童瞳的身体猛的向上弓起,汹部高高廷起,轻颤着,喓枝画出一道莠人的弧度,平坦的小复白希媃软,长发散在身侧,波浪片片。
她从来不是第三者,沈茂是她的男朋友,她是先入为主,不过被人后来居上,谁是小三儿,咱们还得巴拉着手指头来算算年头。她也不是巫阮阮,她对爱对人生的理解是截然相反的,她决定放弃的东西,绝对不会捡起来再要,她决定要得到的,便她会顷刻化身一只小王八,死咬住不松口,抢我的东西我的人,除非连同我的牙齿一起从我嘴里拔掉,谁抢我的我和谁势不两立,要拼就拼个你死我活,真有那么一天,她被推上风口浪尖,也绝不退缩。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么不情愿我要开始怀疑你的人品有问题了,我那20多万的套装……”
人活一世,总有一件事能让你毅然决然的去为它义无反顾,也许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但是勇气告诉我们,去做!
霍朗在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便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二人,他十分嘴欠的对沈茂说了一句,“其实创意总监不如贴身助理好。”
将她的丝袜和讷库褪至大腿,手指缓缓探入,童瞳轻呼一声,整个人立刻软乎一半,却还不忘用脚趾去在他的小副下挑豆,另一条腿,高高的架在他的肩膀,身体呈现的姿态极度you惑。
童瞳妩媚的一笑,“天生我狐狸必有用吧?”
沈茂的指尖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的跳跃着,听到她的话忽然一顿,沉默片刻,说,“搬家。”他捏了捏她头上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我再给你买一栋房子。”
童瞳用小腿勾过纸袋,利落的倒扣,掉出一团柔软的布料。
爱情可以成就一段婚姻,但是婚姻不能代表爱情。
“噢,对”他驴唇不对马嘴的顿悟着点头,“这事和我的毛没关系,咱们说的是你没有毛。”
沈茂低声笑笑,“舍不得嫌弃。”
“还有,我不要q版,一脸痴呆样,看起来没智商,给我画漫画里那种。”
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别说贴身助理啊,沈茂恨不得把童瞳变成他的项链,见天挂在脖子上,让她在自己眼皮下面晃悠。
桌面确实有些凉,童瞳坐在沈茂的温热的大手上就不想下去,语气清傲,“不嫁!你当我嫁不出去啊?非得嫁给大叔!七老八十也好意思……”
童瞳觉得自己不是刀子嘴豆腐心,而是刀子嘴钳子心,她愿意做沈茂背后的女人,是因为她相信沈茂早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仅仅是暗无天日的等待,就算她再爱,也能一脚踹开,说的薄情一些,谁离开谁不能活?天大的情伤也挨不过时光,早晚会忘却的一干二净,所谓不能淡然,那只是还未时过境迁。
霍朗靠坐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半天,慢悠悠的开口,“吹毛求疵……我在美国长大的,成语学的不精啊,吹谁的毛?你的毛?我怎么记得,你没毛呢?”
他在说自己没毛啊!他看过自己没毛啊!她是身不由己的没了毛啊!他还给自己上了三四天的药啊……这回连解释都不需要了,不过,他一个堂堂副总兼市场总监,怎么能这么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耍流氓?
“老银贼!”
况且她觉得她已经把q版霍朗画的十分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了,她扭过头,有些委屈的望着他,“我腿就这么短,这么粗……”
“你才没毛……”巫阮阮的手腕一僵,脸色瞬间涨红,耳朵尖都变成了粉色,她抬起脸,睫毛小蒲扇一样微微颤着,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巫阮阮觉得他特别不懂艺术,q版的人物形象都这么可爱,难道要给他画一个包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下面画一双修长笔直又僵硬的大腿?踩高跷似的?
沈茂在她屁股上狠拍一把,以示惩罚。
白色蕾丝吊带袜在她鲜红的指甲下慢慢舒展,长度恰到好处的包裹至大腿中间,链接吊带的是套在腰间的一窄条白色狐狸皮草,尾椎处还吊着一跟狐狸尾巴,手感顺滑,毛量丰厚,荡在她园俏的屯间。
“邡荡你奶奶!”童瞳长腿猛的向他身上一甩,要不是沈茂眼明手快,这一下就是断子绝孙脚,他哭笑不得,“这时候就别提我奶奶了,”他抓着她的小腿很涩清的摸了一把,“快点,等的你沈叔叔花都谢了。”
他立刻打断,“怎么不对,你就是没有毛,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脱裤子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自欺欺人必自食其果,你没毛,巫阮阮没毛,我可以作证。”
阮阮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下巴一扬,一副‘你为什么要来地球,快回去吧’的表情,眼神到位,气势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被收服在霍总强大霸气的流氓气质下,“你证明不了的,我……应经开始长毛了……”
————【毛来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