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抬手看表,已经出来十五分钟,她开始着急,但是又不能放着霍霆在这里。
巫阮阮不挣扎了,直勾勾的看着霍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得逞了的笑意,他松开阮阮细的有些过分的手臂,轻笑,“我说真的,你想试一试?”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到,满眼细碎的深情,眉头轻轻蹙起,“我没有不要你……”无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愈发难以抵挡醉酒带来的晕眩感。
巫阮阮一把拉住车门,紧张的看着他,“你!你给我下来!”
巫阮阮也吓了一跳,紧忙跪在他身边,去扶他,有些心疼的嘟囔着,“出血了,让你下来你不下来,非要摔一跤才肯出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阮阮的眼泪片刻不停,若是一直针锋相对,也许她还会好过一些,这种恍若隔世的温柔让她心脏疼的好像要裂开一道再也合不上的缝隙,“你说,你说为什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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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牙膏,轻声应道,“我现在很好。”
霍霆任她随意拉扯,我自巍然不动,嘴角噙着一丝得逞的坏笑。
“你现在可以吃饭了可以睡觉了我为什么还不能走?”她挣扎两下,握着她手臂的手掌却纹丝不动,反而更加用力,捏得她有些疼。
她也不打算把毛衣还他,握着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的后退。
“我没有,我没有想伤害你,”手掌轻轻捧着她的小脸,他心痛的否认,“我真的没有……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我真的……我……”
很有人啊,都有勇气去仇恨爱人,却没有勇气去承认爱情。
霍霆弯了弯嘴角,苦涩的笑笑,“好。”
而巫阮阮,明明知道靠近霍霆的后果一定是自己遍体鳞伤,可只要他稍微招一招手,她还是忍不住去靠近。
霍霆抬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紧忙脱下自己的毛衣,将她围了进去,强行的抬起她的胳膊,给她穿上,毛衣没有纽扣,他只能在衣襟前紧紧抿了一把。
“嗯……”他端着手在她面前,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
巫阮阮将钥匙掏出来,放回床头,脱下他的灰色长毛衣,只穿着自己的衣服,挽起袖口,双手捧着温热却不烫手的瓷碗,轻声叫他,“霍霆,我喂你吃饭?”
胃里一粒米没有,只有火辣辣的洋酒,听到阮阮的训斥,他十分委屈的抿了抿唇,“我饿了,想吃热的粥,然后洗澡睡觉,马路上又不能直接睡……”
她把粥放到床头上,捡起手机,轻声道,“你吃吧,吃饱了就睡吧,我先走了。”说着就要脱掉身上属于霍霆的毛衣。
“不给。”他弯着眼睛笑了笑,仿佛两个人不过是在开一场无所谓的玩笑。手机在他的掌心震动,背面的闪光灯提示闪得他不禁眯起眼睛,他翻过屏幕,去看上面的名字。
霍霆扭头照了照镜子,“因为我喝酒了……”
他露出半边肩膀,眯起眼睛,笑意正浓的望着她,巫阮阮知道他喝多了,多到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不过不知道也好,万一他突然清醒过来,发现她是巫阮阮,会不会再一次令两人间的气氛陷入到剑拔弩张,她不需要他现在知道她是哪一位,只要他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好。
他轻轻笑着,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还像逗小狗一样在她的下颏上挠了挠,被阮阮一撇头躲开,“把手机给我,你自己想办法回家吧。”
巫阮阮按住他的车门,不许他开车,“你喝了这么多酒,你还要开车,你想一想家里人好不好!”
霍霆是看不见墙上的字了,但是还是知道商务房是最差的,他靠着阮阮,向前台小姐更正道,“豪华房。”
阮阮惊弓之鸟一样躲开,她忽然觉得,再留在这里,一定会有难堪的事情发生,虽然他是醉酒的男人,力量扔是她不能匹敌。谁知刚一迈出浴室的门,就听见“扑通”一声。
他晃着身体站起来,向套房客厅里的大阳台走去,拉开落地门窗的一瞬,冷风鱼贯而入,他侧过脸望向阮阮,瓷白的肌肤,乌黑的短发,还有单薄的身影,在风里形成绝决的姿态,冷笑道,“我不怕死的,反正人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他身上的纯棉体恤没什么弹性,布料十分轻薄,领口有三颗纽扣,全敞开就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阮阮被他吓得不敢再动,每一次的对峙都是自己受伤,她像仓皇的小鹿,瞪着眼睛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伤害我。”
阮阮的个子不高,脑瓜尖才刚刚抵他的下巴,所以每次霍霆抱她,都像抱一个大号的娃娃,又轻又软,现在她的肩膀却更加单薄了,一个怀着孕的女人,没有丰腴起来,反倒清瘦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像一个凌迟的侩子手,一刀一刀削下她的肉,怎么也给不了彼此一个痛快。
霍霆抢下她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手指轻柔的在她搓红的地方抚摸着。
霍霆好像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抽出自己的手掌,在衣角下摆擦掉血迹,已经模糊的感官让他忽略了这种刺痛,他长长的出一口气,“好饿,好困……”说完就要往地上躺。
“你不管我,我就去死。”他声音凉凉道。
阮阮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十分软濡,像撒娇的孩子,霍霆觉得自己那颗坚硬的心一下子就化成了水,甚至挥发成了烟,什么都不剩。
巫阮阮抬起头,镜子里的霍霆咬着牙刷,嘴上一圈白色的泡沫,眯着眼睛对她笑。
他是在强迫自己去伤害阮阮,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渴望阮阮。
霍霆一听她要走,猛的从床上窜了起来,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臂,一阵头晕目眩,他闭了闭眼睛,缓缓睁开,“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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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轻极柔的,吻上她的睫毛,湿濡濡的舌尖,舔掉她的眼泪。
“我不想走路了,很晕。”他摆摆手。
当仇恨作为武器向自己爱的人挥起,这种残忍的报复,她们就没有同样饱受折磨吗?
“混蛋!”她狠狠的朝他吼了一句。
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和这个酩酊大醉的人讲通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生大道理,她锤了锤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霍霆你下来,别踩油门,不许摸档位,你给我下来!”
霍霆半身的力量都倚靠在她身上,淡淡一笑,“那你就……让我无赖一次。”
霆应个是穿。阮阮哎呦一声,抱着肚子瞪他。
这天下,不是所有女人都有你让老娘滚,老娘就能滚得远远的再也滚不回来的勇气,起码巫阮阮没有,她也不认为自己是软弱到无药可救的女人,只是面对感情时,她选择诚实。
霍霆从前就喜欢她这副模样,说起话来细声细语,明明长了一副温柔相,还故作刁蛮厉害,瞪着眼睛努着嘴,好像这就十分有气势,别人都会害怕一样,当然通常只有在她得不到想要吃的东西,才掐着腰露出这种色厉内荏。
巫阮阮见他突然轰起了油门,法拉利这相似于野兽在喉间低吼的咆哮声听得她头皮发麻,他的车头向着江面,虽然有沿江路都有护栏,但是按着他转速表上这个直线上涨的趋势,一旦挂上前进挡,以458这种马力,飞机似的冲出去,不是足够他撞死在沿江护栏上,也够他飞进江里。
霍霆单腿迈出浴缸,白色上衣变成半透明,**牛仔裤服帖在腿上,连巫阮阮身上的衣服也逐渐湿透,呼吸像炽热的火焰喷薄在她的皮肤上,目光温柔无比,他就是不想让她回去,
巫阮阮一眼就看到,再一次伸手去抢,肚子在他的腰上一顶一顶的,霍霆长手长脚,一只手臂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出去,怎么也不许她靠近,十分仔细在屏幕上辨认着名字,看了好几遍,比划太多,只认出一个‘不’字。
巫阮阮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诩很好的霍霆,把牙膏挤得一次又一次越过牙刷,掉在琉璃台上。
可是,真的忘记他了吗?13acv。
她惊讶的转身,只见霍霆穿着衣服仰躺在浴缸里扑腾,溢出一地水。
“我也喝酒了。”她抽出毛巾擦干自己的脸,因为太过用力,脸颊被搓红了一片。
阮阮站在浴室门口,叮嘱道,“你都醉成这样了,就不要洗澡了,明天再洗吧。”
“我没力气。”他果断的打断她的话,伏在她的肩膀上,开始慢慢的刷着牙。
“你干什么!”
阮阮的眼泪滚在眼眶,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果我说,我也想你,我能回家吗?能吗……
霍霆的声音变得哽咽,如果没有酒精,一向冷静理智的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这种用尽一切方法掩饰却亟不可待从身体破茧而出的感情,汹涌如海潮,一浪比一浪更疯狂的拍在他的心上。
“啊!你干什么?我还怎么回去!”她试图躲开,总不能湿着毛衣一身狼狈的回去见客户,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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