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曹操都戳累了,丢了刀去,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摸着肩膀:“哎呀,才几天不上阵,没想到体力如此低劣了。”讲到这里,似乎突然看到什么恐怖场景一般,曹操“嗖”的一下跳了起来:“你怎么还没死啊!而且为何连伤口都木有?”
只见董卓毫发未损,伸手到地上将曹操丢出的刀拿在手中:“拿个刀柄,行刺我?”
曹操大惊,再眼望去七星宝刀的刀壳——里面竟有一整段完整的刀刃!
“奥义——刀刃——刀柄——分离术?我尼妹啊!啥七星宝刀啊!原来是残次品!我要给差评!”曹操委屈大喊!
而就在这时,吕布进屋大声说道:“孟德,马我牵来了,快去一试吧!”
曹操听罢,再次“嗖”的一下冲出门外,边跑边喊:“我骑个几圈就还你!就还你!还你!你!”
吕布大笑回道:“客气啦,玩儿的开心,要幸福哦!”刚说完回头,却见董卓已经把脸挤到自己跟前,吕布不禁吓得往后大跳一步:“我去,原来是义父,还以为地球又受到了袭击!我差点就变身了!”
董卓气得脸都快青了:“儿啊,父亲刚才遭遇行刺了!”
吕布大惊,赶紧上前关切的摸了摸董卓菊花,温柔问道:“伤到哪没有?刺客呢?”
董卓回道:“被你放跑了!”
......
且说曹操逃出城外,飞奔谯郡。路经中牟县,为守关军士所获,擒见县令。而这县令名叫陈宫字公台,他本来因为曹操屡无节操献菊董卓而非常痛恨曹操,但现在才知一切都是为了刺杀一事,瞬间对曹操产生了好感,于是愿意辅佐曹操!而曹操为了表达陈宫对自己的恩情,即兴作诗一首——取名叫陈宫,终身都成功!成了什么功?还得问陈宫!
逃亡路上,为保安全,他俩没有投店,而是住进一户人家。
晚上二人相拥而睡,隔壁便是借住的家主。
夜半时分,曹操幽幽听到隔壁传如是声音:
女声独呵——凶残一点!再凶残一点!
男声激动附和——不!夫人!时机尚未成熟!
女声独呵——你这没用的东西,难道还要老娘发狠不成?
男声激动附和——夫人!声音小点!若是被隔壁听到那可如好是好?
女声独呵——听见就听见,我有【凶】器在手,还怕他们不成?
男声激动附和——哇哦!夫人果然准备充分!
女声独呵——行了,我烧煮些点心,给你补补,待你体力恢复,我俩...哼哼
男声激动附和——恩!就这么办了!
听到这里,曹操大惊,赶忙吻醒陈宫:“家主非吾至亲,必有可疑,吾当先发制人。”
说罢,只见曹操拔剑走出挥剑砍倒家主!
陈宫大惊:“一场偷窥都算不上的偷听,竟然引发血案?大不义也!”
这时,只见家主之妻端着夜宵入了屋来,见家客立于堂内,而自己却还穿着肚兜,慌忙拿上衣服遮挡,却见自己丈夫已惨死剑下,不禁大声嚎啕起来!
曹操见此一幕已知自己犯下大错,可那妇人哭声与那维塔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被逼无耐,曹操又是一剑挥去,片刻罢了,两条冤魂飘散,只是不知附近有没有复活点了。
曹操知道自己理亏,该说些什么搪塞过去,却偏偏想起当年初见张寒之时的一句莫名其妙之言,望向陈宫说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宫默然。
当夜,行数里,喂饱了马,曹操先睡。
陈宫寻思:“我将谓曹操是好人,弃官跟他;原来是个狼心之徒!今日留之,必为后患。”便悄然拔出剑来,双眼血丝渐起,狠狠瞪向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