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烟听闻屋内月初一的叫声不一般,就慌张的冲入屋内,就在此时,竟与月十五擦肩而过,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屋内月初一那痛苦的叫声,一定是同这个小家伙有关系的。于烟刚想抓住月十五,不料,这娃儿却像是一条泥鳅一样,直奔而出。于烟又快了几步,到底还是没有跟上月十五的脚步。
于烟追了好一会儿,月十五像是的脚下,如同是生了风一样,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于烟站在原地,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
就在此时,杨曦儿也跟了过来。同样的,杨曦儿也累的不轻。
“一个五岁的小娃儿,能跑的这么快?”杨曦儿提醒着月十五。
“是啊,莫非是我老了?”于烟有点儿不自信了。
“你没老,是这孩子有问题。”杨曦儿肯定的说了起来。
果然,在杨曦儿说了这话以后,于烟陷入了一阵的深思当中,这月十五,到底是同在月家庄的时候不一样了。
“不管了,先去看看他爹吧,回来了我再问。”于烟折身而回。
屋内,所有的人,全然的慌乱了起来,一些个下人,端着水盆,来来回回的奔走着,屋内,月初一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月十五,老子非得死在你手里不行,你给老子等着,你小子啊。哎哟……”月初一大叫了起来,听着他痛苦的叫声,于烟是一阵的心疼啊。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杨曦儿探着脑袋,问了起来。
阿源从屋内匆匆的跑了出来,吩咐着下人们快端水,那样子,十分的着急啊。
“夫人,不好了,大将军又着了少将军的道了。”阿源是又气又笑,气的是,如月十五这般的小娃儿,竟有这么样的歪点子,笑的是,他怎么这么折磨他的亲生父亲啊。
“怎么回事儿了啊?娃儿不就是刚进去一会儿吗?”于烟还有点儿不可思议,这着道也不至于着的这么快啊。“他又干了什么事情啊?”于烟再问了起来。
“他明知将军的身上有伤,竟然酒了一把盐末儿……”阿源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明知道,这话一出,月十五这小家伙是铁定少不了要挨揍的。
“啊?”于烟诧异之极了。“这东西,竟然对他爹下这么重的手,谁教他的啊?”当下,于烟就暴怒了起来。
“我哪知道啊,现在将军的屁股红肿一片,没个半月十天的,怕是难好了。”阿源是看过月初一的伤的,那伤情,真有一种惨不忍睹的感觉啊。
“好了好了,我进去看看去。”于烟来不及多想,进到了屋子里面。
屋内,月初一趴在*上,他的嘴里面咬着一块破布,两个大夫,正不停的用湿过的布在他屁股上面擦着,每擦一下,月初一就疼的是一哆嗦,这疼痛,绝不是装出来的啊。
“月初一,你没事儿吧。”于烟吓坏了,她看着月初一一脸的汗水,都不知道怎么关心他了。
有话说的好,伤人的最高境界,也不过是于伤口撒盐啊,如今,月十五竟然用这招对付他老爹,这得是多么大的仇恨啊。
“娘子,放心,我死不了。”月初一咬牙,总得坚持过去吧。
“应当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忍一下吧。”于烟劝起了月初一,不由的,她伸出了自己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小心的替月初一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可把月初一给感动坏了,顺手,拉过了于烟的手,死死的攥在了自己的怀中,仿佛,于烟的这只手,就是他这辈子的依靠啊。
“将军,我去朝中禀告一下,就说将军身体不好,明天,不用上朝了吧。”阿源体贴的同月初一说了起来。
“不行,我明天必须上朝,国事要紧,”月初一咬牙,坚持着说了起来。彼时,又是一脸的汗水,从这些汗水上面,足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痛苦。
“可是,你这样子怎么去啊?”于烟有些心疼的问了起来。
“娘子放心,相公的身体结实着呢。这点儿小伤。不打紧的。”月初一坚强的说了起来。
身后,大夫又是一招下手,月初一叫的越发的欢实了,听着他的叫声,于烟都有点儿呆不下去的感觉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伤你,我去找他去。”于烟气坏了,看来,月十五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了,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什么人该伤,什么人不该伤了。
“娘子,他到底是个小孩子,下手的时候轻一些啊。”临了,月初一还交待起了于烟,果真,慈父之心啊,怪只怪,月十五的年纪太小,根本就不知道月初一对他的爱。
于烟点了点头,要说是收拾她的亲生儿子,她倒真有几分的不舍得,可是,月十五这般的对月初一下手,却是与理不合的。他己然五岁了,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了,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下手太狠,这到底是随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