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的种才能种出这样的娃儿啊?”仁王爷自言自语,调皮的孩子他见的多了去了,可就没有见过如月十五这般皮实的。
此时,室内,烛光昏黄,这也是于烟第一次来到后院的月初一的练功房内,屋内,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月初一坐在冰冷的石床上,他的身后坐着阿源,他的身前,那个青衣大夫正在往他的身上扎银针,此时,他光果着自己的上身,如同是一个刺猬一般,却不过,眼睛却睁着,足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意识是绝对的清醒的。
床畔,似乎还有他刚吐出来的污血,一看到于烟与月十五,他的脸上就挤出来了一个笑容。
“爹爹,你没死啊?”月十五来到了月初一的身边,小小的他站在石床前的时候,只能露出来一个脑袋,看起来十分的滑稽,他看着月初一一身的银针,伸手就想却确触,却被于烟一把拉住。
“月十五,你干什么啊?想把他弄死啊?”于烟之前的时候,是见过大夫下针的,也就是说,大夫在下扎的时候,是不能乱动的,一旦筋骨错乱,小命立马完蛋。
“娘娘,爹爹知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看,他己经弄了一身的刺刺赎罪呢。”月十五抬脸,认真的看着于烟。“不要和爹爹离婚了,好吗?”月十五的眼神,有点儿渴求的意思。
月初一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这月十五的话,一定是跟他一伙的。随后而来的仁王爷,在听到了这话以后,扑哧一剩的笑了出来。
“小娃儿不能管大人的事情。”于烟白了他一眼。
“娘子,你来了……”月初一开口,虚弱的话语中,有几分对于烟的别致讨好。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于烟一开口就死了死的,不过,月初一倒是不在意,这类女人就这样,心口不一。他能感受得出来,于烟对他的关心。
“娘子放心,暂且死不了。多谢娘子关心。”月初一的俊脸之上,一阵的苍白。
“死不了就好,我们走了。”看到了月初一没事以后,于烟的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下来,从月初一摔倒到现在,她的心一直在揪着,此时,也该好好的放心一下了。
“娘子好走。”月初一此时的话语,格外的温和,温和的于烟后背发麻,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
“爹爹,你不可以死哦,一定不可以死哦……”月十五挣扎开于烟牵着他的手,跑到了石床前,眨着天真的眼神,有几分哀求的眼神看着月初一的时候,月初一有一种想要落眼泪的感觉了,事实上,他欠这对母子的实在是太多了。
“娃儿放心,爹爹不会死的……”月初一认真而言,眼眶微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