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胜利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往外吐了两口“黏稠”的血和口水混合而成的液体,有些恶心。
很快他的双眼就耷拉了下去,显然他是感觉疼的厉害,快要挨不住了。
“不说话,那我就直接送你上路了。”说着我的手中的a?b?c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郝胜利突然惨然一笑说:“疯纸(子),我摘(栽)了,我认了,可特么在道儿上混的,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你屎(死),就是我亡,你名义上虽然帮我,可特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特么只是你用来拖住金老歪着(的)一颗棋纸(子)、炮灰,我不想办法干掉你安排我身边的两个人,我怎么摆脱这一切?”
郝胜利没有了牙齿,顿时变得口齿不清,索性,我还是能听明白。
我盯着郝胜利笑道:“摆脱这一切?郝胜利,你还真是天真啊,以你的处境和势力,我能把你当成棋子用,已经是看的起你了,如果不是我帮着你,你他妈早就被金老歪给干了。”
郝胜利笑了笑说:“我没什么好说的,‘胜者王,败者寇’,要杀,要刮,随你便。”
这郝胜利倒是硬气,我笑了笑就道:“郝胜利,看你是条汉子,我就痛快地送你上路!”
说着我就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女人,暴徒立刻会意,马上就过去就给打晕了。
于此同时我手中的匕首径直划过郝胜利的喉咙,他的喉咙就开始发出“啾啾”地声音,一个个血泡也是从他喉咙吹出。
此时王彬已经松开了他,郝胜利双手捂着喉咙在屋子乱撞了几下,然后就跪倒在了地上,双眼开始发白,接着他身子径直爬了下去,又抽搐了几分钟就彻底没了动静,而他的身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摊的血。
“外面的怎么处理?”在郝胜利死透后,暴徒就凑到我身边问。
我想了一下就说:“三个女人都送到咱们盛昌街上看起来,如果发现他们乱嚼舌根,就……”
说着我就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至于郝胜利的那两个小弟,送他们和郝胜利见面去吧。”
我说完暴徒和王彬就从卧室走了出去,等我跟着出去的时候,王彬和暴徒已经一人一个将刀子捅进了那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他们的左手都捂住被捅的人的嘴,让其发不出声音。
那两个人想要挣扎,但是却被我的兄弟们死死按住,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了动静,眼看是已经死透了。
事情结束了,我就掏出手机给城东火葬场的王善民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有活儿干了,他想都没想就说:“送来吧,今天我值班。”
接着我们就从这院子里找出几个袋子把这郝胜利和他两个小弟的尸体都装了起来,然后送到我们外面的车子上。
至于这里的三个“小姐”,我们也是让兄弟给押送回了盛昌街,把她们关上一段时间,等着郝胜利这事儿过去了,就算她们再嚼舌根,没有任何证据,警方也不会拿我怎样。
再者说了,她们今天见识了我的狠辣手段,我就不信她们还敢出去说什么。
当然在离开这栋房子之前,我们用水和拖布,把地上的血就彻底清理了干净,这里都是地板装,清理起来也不难。
等着现场清理干净了,我们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确定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后我们就开车离开了。
先是把郝胜利和他两个小弟送到火葬场给烧了,然后又把三个“小姐”送到了盛昌街上向晓燕的店里,并专门留下三个兄弟看管。
我在离开盛昌街去接路小雨之前,也是把三个人叫道了向晓燕的店后面的单间,这也是她们平时“卖肉”的地方。
我问三个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被郝胜利绑成“x”形的年轻小姐就道:“你,你是疯爷!”
我满意地笑了笑说:“没错,今天晚上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同时摇头,都不傻。
我继续说:“很好,不过你们还是需要在我控制下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老实,我自然会还你们自由,如果你们耍什么心眼,那今晚那些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三个人又同时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们在梁庄卖,在我们盛昌街也可以卖,钱肯定比你们在梁庄挣的多,好好在这里呆着吧,期间你们挣的钱还是你们自己,只不过在监视期间,你们不能使用手机,不能离开我三个兄弟的视线,包括睡觉,否则你们就等死吧。”
最后我又补充了一句:“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们依然能够守口如瓶,那我就还你们自由。”
三个月时间足以让很多事情烟消云散。
和这三个“小姐”说完,我就叫了向晓燕对她说:“她们都交给你了,替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