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生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原来是一个醋篓子。
看到这些**着胳膊的大汉,我把茶放下笑了笑,顾清风摇摇头露出一脸惋惜。
暴徒看了看我,我对他做了摆摆手小声说:“先看看情况。”
张北辰在自己的地盘上,当着我这个大哥的面被一群散混子找麻烦,他脸上就彻底挂不住,他阴沉脸就对着带头的那个大汉说:“你们跟谁混的?”
那个被服务生称为“兴哥”的大汉捋了捋袖子就嚣张道:“你他妈跟谁说话呢,轮的着你先开口说话,找他妈死,是不?”
说着他就一拳往张北辰脸上招呼,我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刚要起身就听到又有人喊:“都住手,张蒙,你找人来打咱们客人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怕我告诉老板吗?”
说话的正是楼下收银台的那个川妹子——艳红。
那个叫“兴哥”的大汉,在听到这川妹子的声音后,拳头就停在了半空中。
不用说川妹子口中的张蒙应该就是带人上来的服务生。
本来以为事情会被制止,可谁知张蒙在川妹子上来后,雄性荷尔蒙就激增,想要在川妹子面前逞威风,于是就对那几个大汉说:“兴哥,干了这小子,酬劳我双倍你们。”
那个兴哥笑了笑,停在半空中的拳头就落在张北辰的脸上,张北辰由于看着川妹子发呆,所以这一拳躲都没躲,吃了一个全招,整个人身体就往后跄踉了几步。
北辰被打,我、暴徒和顾清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我端起一杯茶,连茶带被子就冲着那个什么“兴”的扔了过去,这茶水还有些烫,所以他在用手一挡后,就被烫的哇哇大叫,大骂着往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另外三个大汉叫骂着要跟我们动手,川妹子在一旁大喊着劝架,可这个时候却是没人听她的。
再看暴徒,这个时候比我更狠,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冲着向他扑来的一个大汉的头顶直接砸了过去。
“咣!”
茶壶碎裂,直接滚烫的茶水就浇在那人的正头顶上,顿时那人就痛苦的捂着脑袋往门外冲去,显然是去找凉水去了。
顾清风没来的捞摸东西,挥拳就和那人厮打在了一起,不过很快顾清风就占了上风,虽然他只是一个白纸扇,可是论打架,他绝对要比面前这个“纹身装逼”的大汉强的多。
张北辰那边,跄踉几步就抄起一把椅子反砸了回去,不消两下就把一个大汉给砸的倒地不起了,可张北辰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手中的椅子一下又一下砸在那人的身上,直至椅子给彻底散架了。
四个大汉同时吃瘪,那个张蒙就吓坏了,想要扭头离开,可暴徒却不给他机会,他的对手被烫跑了,就一个闪身过去,抓住张蒙的衣领就给提了起来。
“傻眼了吧,傻逼?”暴徒对着张蒙笑了笑。
旁边的那个“兴哥”也是吓傻了,不过他还是不肯服软,伸手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道:“都他妈别动,否则老子要捅人了。”
见有人动了刀子,川妹子就喊道:“北辰,北辰,你别打那个人了,不然要出事儿了。”
张北辰听到那川妹子喊他,他才扔了手里已经散架了的椅子,从被他打的那个大汉身边离开。
而我则是一脸冷笑向着动刀子的“兴哥”走了过去:“你他妈在我面前动刀,真尼玛是班门弄斧啊。”
我的步子很快,根本不给“兴哥”争辩的机会,那个也是吓了一条,下意识就用刀子向我捅了过来,他这一捅很业余,我左手往前一推,就捏住了他大汉右手的手腕,紧接着,我猛然一翻他的手腕,他就痛苦地吼叫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而我则是伸出右手接下他掉落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都说了你是班门弄斧。”
这个大汉彻底吓傻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手里的匕首是怎么落到我手里,又是怎么架到他脖子上的。
“你们,你们是谁?”这个叫兴哥的大汉吓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我抬手用刀柄在那人的鼻梁上戳了一下,就给他戳的鲜血横流:“你麻痹啊,我让你问问题了吗?”
那大喊浑身发抖,但是却依然气势汹汹道:“我们可是跟苑南街辰哥混的,你们要敢动我们,我保证你们离不开这里。”
这个兴哥这么一说,那个川妹子艳红也是赶紧过来说:“北辰,让你这为朋友放了他们吧,那个辰哥,你们惹不起,这些都是他的爪牙,不是,是手下,苑南街上很多小生意都是他们几个在收保护费……”
我笑了笑就说:“妹子,你还不知道那个辰哥全名叫什么吧?”
川妹子艳红就说:“你这人,还笑的出来,你们惹大事儿了!再说了这街上所有上铺都不知道辰哥的全名,就连他们几个也不一定知道。”
我又笑了笑说:“北辰,你看,他们说是你的小弟,你认识他们不?”
我这话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被我制服的大汉,他转眼看向张北辰:“北辰!辰哥!你,你难道是苑南街的扛把子,辰哥!”
我在这人小腿肚子上直接踹了一脚,把他踢的跪倒在地上,而后对张北辰说:“估计这些人是冒用了你的名号,你看着处理吧,可别让这群祸害,沾污了咱们红香社的名号,收普通小商铺的保护费,咱们红香社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