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密?难道是跟张春生手里的人命案相关?”我不由问道。
其实我问了一句废话,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围绕找个话题在说,说以刘紫柏说的这个秘密肯定也是这件事儿。
刘紫柏点头说:“那个‘阔少’叫孙海,二十三岁,是河南开封辖区一个小村落的人,家里孩子多,所以初中没上完就出来打工,后来混到刑州,在刑州通过中介找了去张春生矿上的那份儿的工作。”
我摆摆手说:“这个人资料不用给我整这么详细,说张春生的事儿。”
刘紫柏就继续说:“我们和孙海交了朋友,就发现他找个很浮躁,挥霍无度,而且特爱吹牛,所以我们就声称要跟他交朋友,请他吃了顿饭,结果事情就有了着落,按照孙海所说……”
事情回到刘紫柏、戏子和孙海的饭局上。
这是一家不上档次的小饭店,三个人点了一桌儿的饭菜,而后刘紫柏和戏子就分别说了一些奉承孙海的话,孙海年轻齐声,加上几杯酒下肚,牛就吹起来没边了。
开始的时候孙海说的都是他在老家瞎混的事儿,就是跟人打架,偷看姑娘洗澡之类的糙事儿,不过刘紫柏和戏子却都摆出一副“如痴如醉”地的表情。
这就让孙海心中的傲气更胜了。
之后孙海被刘紫柏和戏子灌的酒越来越多,嘴上说话也就越来越没有把门,很快刘紫柏配合着戏子就把话题彻底引到了张春生身上。
刘紫柏道:“孙海大哥,你在老家混的虽然很展,可在刑州却是不吃香的,不瞒你说,我和老臭(戏子的化名)都是跟张春生张哥混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以孙海大哥的实力,肯定能混出个道道儿来。”
戏子也是在旁边补充说道:“二蛋(刘紫柏的化名)说的既是。”
好吧,当时我听到两个人的化名,不由就有种很开心的感觉。
刘紫柏和戏子这么一说,孙海就道:“哼,张春生,他还不得看老子的脸色行事。”
刘紫柏和戏子同时假装惊讶,刘紫柏先开口说:“孙海大哥,你这玩笑可不能乱说,我们跟这张哥混的时间可不短了,可从没听说他上面有您这位‘大哥’。”
戏子也是跟着附和。
孙海在虚荣心的作祟下就道:“哼,张春生算个屁,他有把柄在老子手里,老子没钱了就去找他要,他每次都得乖乖给老子,哼!”
刘紫柏又问:“啊,还有这种事儿?我怎么没听我们张哥说起过。”
孙海醉醺醺地就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他自然不会告诉你们。”
刘紫柏和戏子两个人假装不信,齐声嘲笑孙海在吹牛。
于是孙海就怒了:“妈的,你们不信是吧,老子就讲给你们听,这事儿,老子可知道的很详细。”
刘紫柏和戏子就敬酒给孙海说:“如果孙海大哥说的真话,那我和老臭以后就跟您混了,学这您,跟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孙海一听自己要带小弟了,就开始说道:“你们知道张春生在雨华镇西山深处有个铁矿吧。”
刘紫柏和戏子点头说,知道。
孙海就说:“不瞒你们说,之前我就在那家矿上上班,我张春生手下一个挖矿的。”
“那家铁矿听说张春生是利用不正当的手段,从雨华镇另一个有钱人那里抢过来的,他仗着自己的关系硬,抢了铁矿后,就和雨华镇的一个叫张金源的人联合把铁矿开了起来,听说是张金源出了百分之六十的钱,张春生出了百分之四十的钱,不过由于矿是张春生搞到的,所以他们的分红比例是五五对开。”
“起初这矿刚起步的时候,双方很顺利,可是到了后来,这铁矿个越挖就越发现规模越大,其中蕴含的财富自然也就越大,所以两个人融资和重新分股的问题上就产生了分歧。其实主要矛盾点还在张春生,他在发现这铁矿的价值和财富后,就像给张金源一笔钱,让张金源退股,那张金源又不傻,自然不会让张春生得逞,所以两个人矛盾就越来越大,甚至有一次两个人还在矿上吵了起来,听说后来脾气暴躁的张金源就打了张春生一巴掌,把张春生白眼狼。”
张金源的这句话会说的不错,我也赞同,这张春生的确是像极了白眼狼。
孙海继续说:“就因为这一巴掌,张春生就记了仇,当天他找了我我们上的那个班的老于头,也是我们那个班长,他跟老于头说,让我们这个班想办法把张金源留到矿井下,然后就每个人给我们十五万块的好处费。”
“我们这些人在矿上赶上几年也挣不够这些钱,所以我们就动心了,经过一番谋划后,我们想了一个主意,那就谎称我们在矿下挖到了古墓,然后找张金源定夺。”
“这招果然好使,我们把事情告诉他后,他就告诉我们不要生长,然后就跟着我们在深夜下了井,我们把他带到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地方,就把他用石块给砸死了,砸死后我们就把矿顶敲一下一大块儿,伪装成塌方掩埋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