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路小雨那边就笑了笑说:“讨厌,我才不是你老婆呢,你这么叫我好别扭,不过,不过……”
我问她:“不过什么?”
她就带着些许羞涩的声音说:“如果你喜欢那么叫的话,那以后我们就这么相互称呼吧!”
听路小雨这么说,我就忙不迭地叫了路小雨一声“老婆”,路小雨“嗯”了一声,然后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声“老公”,不过声音却很小,小的跟苍蝇嗡嗡似的,不过幸亏我听力好,还是给听清楚了!
接下来时间过的飞快,学校已经开始期末考试了,我考不考都能及格,所以我才不会回去做什么习题,就趁着这几天到南长街、苑东街和苑南街走了一走。
由于我“禁毒令”的缘故,我手下那些沾染毒品生意的兄弟,有几个主动交出了存货,算是改过自新了吧,不过也又几个执迷不悟,我就让白七、小刀儿把他们全部送到了周警官那里去了。
当然李国杉写给我的那些跟他一样的销货人,也是被我一并送进了号子里,至此麻杆儿在邢州南半城的所有终端销货人都已经被抓了起来,他在邢州南半城的毒品声音也是陷入了瘫痪。
就算零星的还有人销售毒品,也都是从金老歪和佟九朝地盘串货过来,价钱比原本的贵了好几倍。
当然,不少瘾君子则是直接流窜到了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地盘上过活去了,因为在邢州南半城,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立足之地。
麻杆儿的终端搞定了,那接下来要继续搞的,就是麻杆往邢州的跑货人了。
只不过这些跑货人的身份都极其神秘,搞起来的话就有些复杂了,而佛爷在对付那些跑货人方面经验丰富,所以我就想起佛爷要派人来帮我的事儿。
算算时间,那边也应该有消息了。
而麻杆儿和昌四儿那边这两天则是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可不过他们在想什么肯定不会对我有利,所以我就只好每天打起十分的小心来应对了。
到了考试这几天,我也是天天往学校这边跑,不为的别的,就是单纯的为路小雨加油鼓劲儿,希望她考个好成绩。
等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学校就给了一个一天的小假期让学生们休息,而后高一的学生就放了寒假可以回家了,剩下高二和高三的则是要继续留下来补一周半多的课。
本来这一天假,我想着多陪陪路小雨的,可偏偏事与愿违。
一大早刘紫柏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和戏子在太原的事儿已经忙完了,他们现在已经在从太原到了石家庄,目前正从石家庄倒火车往邢州的路上。
坐火车的话,从石家庄到邢州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刘紫柏和戏子两个人大概在九点多的时候就能邢州火车站。
刘紫柏和戏子都是佛爷身边重要的人,而且对我收拾昌四儿和麻杆儿在邢州的爪牙肯定有着莫大的帮助,所以我就决定取消和路小雨在今天的约会,去见下这两个人。
路小雨知道知道我要去办的是正事儿,也没有胡搅蛮缠,就嘟嘟嘴对我说:“你这几天就先忙吧,不过等你忙了,到了寒假一定要多陪陪我,好吗?”
我就刮刮路小雨的鼻子说:“一定!”
不过现在离九点多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先陪着路小雨去操场上散了会儿步,等时间差不多快到的时候,我就让暴徒开车送我去火车站了。
我们出站口等了没一会儿,我的手就响了,然后我就看到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各自都提着一个蓝色的帆布包出现在我的面前。
两个人个头差不多,都有一米八左右,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看起来比较沉稳;另一个留着四六分头,不时四下打量一番,看起来比较浮躁。
平头不等我接电话,就挂断手机说:“疯,疯哥,你好,我是刘紫柏,我旁边这个就是池战,你叫他戏子就好了。”
我笑了笑就问他:“你叫我疯哥?”
刘紫柏一脸冷峻说:“佛爷的意思,他说,我在电话称呼你疯子,你的兄弟听不到不会跟我计较,可是如果我当你兄弟的面儿再叫你疯子,那我就犯了大忌,跟你兄弟的关系也就无法和睦相处,不和睦相处,我也就没法顺利帮到你了。”
这刘紫柏倒是诚实。
跟他和戏子打了招呼,我和暴徒就接他们上了车。
佛爷那边有很多事情我想知道,特别是佛爷“失语”的事儿,所以坐到车上后,我就问他们两个关于佛爷不能说话的缘由。
两个人相互对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戏子就说:“来之前,佛爷已经告诉我,凡是我们知道的,只有疯哥你问,那我们就毫不隐瞒的回答!而你刚才问的事情恰好是因我而起,所以这事儿就交给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