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我见过一次,就是王彬为救左轮儿住院的时候,替左轮父亲来医院看他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王彬看到这个人,就别过了头去,显然左轮儿的事儿,一直都他心中第一个硬伤,所有跟左轮儿有关的事儿,似乎都能拨动他那根儿“心痛”的神经。
我们都没说话,陈二亮顺着声音往那边看了一眼,顿时就慌了:“啊,黄秘书,你,你怎么来了,左副市长有什么亲人在这里住院吗,还是说左副市长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了……”
我也才知道,这个人姓黄,是左国立的秘书。
此时床上的那个泼妇,听到来的一个是官,就以为是来帮陈二亮的,就应声问:“二亮,这来的又是哪一个……”
陈二亮打断那泼妇道:“你给我闭嘴!没听见我刚才怎么称呼他?”
黄秘书眉头皱了皱,然后看着床上的那个泼妇问:“你跟陈副区长什么关系的。”
这个泼妇此时已经凌乱了,所以回答也没过大脑就说:“我是他相好的……”
这下陈二亮急了,就对着床上的泼妇道:“你胡说什么?”
接着有转身对着黄秘书笑呵呵说道:“黄秘书,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我一个远方亲戚。”
这泼妇虽然混账,但也不是太脑残,大概是知道情况不妙,也是赶紧随着陈二亮说:“嗯,我是他表妹,我刚才是瞎说的!”
黄秘书叹了口气说:“陈副区长,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组织上会查清楚了,这里人多口杂,为了咱们为官人的名声,我就不与你多做争辩了,不过你这区长怕是做到头儿了。”
陈二亮一下瘫倒在地上。
别看黄秘书只是一个秘书,如果轮职位他没有陈二亮高,可是如果轮权利,他就要比陈二亮强多了,因为左副市长的很多政府都是要找黄秘书出谋划策的,说白了,黄秘书就是左副市长的军师。
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上一级的秘书,比下一级的官还要厉害。
黄秘书,没在理会陈二亮,就开始向病房的人询问情况,算是调查取证吧,我们自然是把陈二来那个的有多坏说多坏。
门口被欺负的那个老人更是动容,听说是上面有官要查陈二亮了,就感动地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就知道,青天还是有的,gc党永远是站在咱老百姓这边的。”
老人这么一说,黄秘书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笑笑说:“老人家,这些都是我们gc党人该做的!我们绝对不允许这种蛀虫在我们党内滋生!”
陈二亮在地上瘫了一会儿,就赶紧起身,先是向我赔礼道歉,然后又去跟那个老人赔礼道歉,希望我们能够网开一面,可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这些黄秘书都看在眼里:“陈副区长,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见说动不了我们这边,陈仁亮扭头就要离开病房,不过却被我的兄弟们给堵住了。
我看了看黄秘书,问他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像陈二亮这种人,应该就直接送到监狱去了,我感觉离开病房,就是要逃跑。
可谁知黄秘书却说:“让他走,接下来会有纪检机关的人去收拾他!”
所以我就挥挥手让兄弟给把门给他让开了。
郝胜利见陈二亮走了,就对我说:“疯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我还没有动郝胜利的意思,所以就点了点头,郝胜利也是带着手下的七八个人匆匆离开了。
而后黄秘书问了那老人几个问题后,就又对我说:“易峰,让你的人也散了,这么多人聚在医院,影响不好。”
我就点点头,让兄弟们散了,不过几个头目却留了下来,他们估计想跟我念叨几句。
见人群散了,黄秘书,也就要离开病房,我就去门口送他。
他看着我说:“易峰,我还要去医院了解一些情况,也算是收拾陈嘉亮的证据,你不用送我了,记得晚上的事儿就好了。”
我知道,陈嘉亮肯定是陈二亮的大名,而晚上的事儿,就是去石行长家里见左国立的事儿。
所以我就点了点头。
黄秘书走后,王彬就抱怨说:“小峰这都没架打,真不知道你叫我们过来干嘛!”
我笑着回答说:“耍下威风不行,当然顺便也是为了说些事儿!”
此时火凤隔壁的那个泼妇彻底安省了,我们也没有找她麻烦的兴趣,她先是捂着被子睡觉,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久就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到这里把她给接走了。
而在此期间,我也把佛爷要派人回来帮我对付昌四儿和麻杆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大家也都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对此事表示欢迎。
而当我说到佛爷的时候,火凤则是一脸的动容,显然她对佛爷也是一往情深。
火凤也是发现我看她的眼神儿,所以她就闭上眼叉开话题说:“疯子,我那些兄弟的事儿就拜托你了,我不想看着他们一错再错了……”
我点头说了三个字:“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