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让你们放手。”林芳菲顿时慌了,求助地看向盛云清,“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拿针扎孩子。”
“爸比,我没有撒谎,就是她扎我,我太疼了,就抓了桌上的东西砸她。”盛之辰红着眼,生怕盛景天不相信。
盛景天心疼地将他抱了起来,“辰辰,爷爷不相信你,爸爸信你。”
盛云清又不傻,怎会听不懂盛景天话外之间,直接下令:“把她带去地下室严加审讯,一定要问出结果,生死不计。”
“是。”黑衣人领命,拖起林芳菲就走。
就在这时候,二姨太和三姨太从外面回来,买了很多年货,但是管家只让佣人把东西放在门口,不准佣人进来。
“管家,出什么事了,屋里怎么这么安静?”二姨太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
“辰辰,三奶奶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有榛子仁的那种哟。”三姨太话音刚落,就看见两名黑衣人将林芳菲拖了出来。
二姨太与三姨太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乖乖禁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芳菲看到她们俩回来,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哭喊道:“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一定是这两个女人教唆害人诬陷我,我冤枉啊。”
盛云清的脸阴沉地能滴出水来,而盛景天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二姨太和三姨太也不敢问。
林芳菲被拖进了地下室,紧接着就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她的惨叫声。
盛之辰害怕地依进了盛景天怀里,盛景天抱着他走出门去,理都没理二姨太和三姨太。
“管家,出什么事了?”三姨太小声问道。
“小少爷说四太太用针扎他了,老爷让人审她去了。”管家低声说道。
“她要死啊,怎么敢对辰辰动手,那么好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二姨太听说林芳菲对盛之辰下了手,气不打一处来,“老爷,如果这次你还偏袒她,我们绝不答应。咱们家就辰辰一根独苗苗,疼都疼不过来,她居然敢动辰辰。”
“是啊,老爷,你可千万不能心软。”三姨太附和道。
过了一会儿,盛景天走进屋来,盛之辰已经交给丁队长带去医院了,在没有确诊针头是否有毒的情况下,最好是把盛之辰送去医院,让医生处理。
二姨太见盛景天进门的时候,盛之辰已经不见了,“景天,辰辰呢,孩子怎么样?”
“没事,送走了,这个家不平静,暂时不回来了。”盛景天冷着脸说。
林芳菲又被抽了几鞭子,终于承受不住,承认了。
她被黑衣人从地下室拖上来的时候,全身都血淋淋地,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上,也溅上了血污。
二姨太和三姨太看到她这副惨状,吓得倒退了几步,盛云清上前狠踹她一脚,“贱人,我哪里对你不好,你朝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林芳菲连连求饶。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我看你是活腻了,仗着我宠你,胆大包天,连辰辰都敢伤害。”盛云清一脚踩在林芳菲的头上,将她刚抬起来的头踩了下去,她挣扎,却被黑衣人控制的死死的。
盛景天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林芳菲毕竟是老头子的女人,他再生气,也不能越过老头子处置她。
所以交给老爷子自己处理是最好的,也顺便让这两个女人看看,在老爷子心里,什么最重要?
再宠爱又如何,一旦触了底线,照样死路一条。
“老爷,是三姐,她故意挑唆孩子,说我是蛇精,天天缠着老爷。我一时气不过,所以教训了一下辰辰,我没有伤害他。”林芳菲哭着哀求道。
“你胡说,我给辰辰讲葫芦娃的故事,怎么就被你听成是挑唆孩子说你了。你就是恶毒心肠,连小孩子都下狠手,坏女人。”三姨太立即辩白。
盛景天冰冷的目光扫过三姨太,她的心猛地一颤,那道目光太过冷洌。
但好在盛景天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他的目光扫过三姨太,又回到林芳菲身上,“你用什么东西扎的?”
林芳菲的手动了动,黑衣人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立即上前去摘那戒指,但是卡住了。
“用力,取不下来,就把她手指剁下来。”盛云清想到自己打了盛之辰一耳光,想到孩子被扎受伤,哪里还心疼他的砚台。现在满心的愧疚,对林芳菲痛恨不已。
“我自己摘。”林芳菲一听说,摘不下来要剁手指,乖乖自己把戒指摘下来了。
那枚是装饰的戒指,却暗藏玄机,轻轻拨动机关,就会有尖锐的针尖出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用这个扎的辰辰,有没有毒?”盛云清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头皮都快被扯掉了。
“啊……”林芳菲痛地惨叫,“没有毒。”
“送去医院化验。”盛景天冷冷地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