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某地下赌场,秦太太突然被人赶了出去,她很不服气,“你们干什么,老娘有钱。”
“有钱也给老子滚,今个儿不乐意接待你,滚,别给老子添晦气。”赌场里的人,把秦太太强行赶了出来。
秦太太走过狭窄的楼梯,刚看到一点儿光,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
“啊……救命……”秦太太挣扎了几下,就被打晕过去。
盛景天坐在车里,看到一辆银色面包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黑衣人扛着麻袋进来了。
“盛总,人抓来了。”黑衣人恭敬地上前。
“隔离审讯。”盛景天冷冷地下令。
“是。”黑衣人将秦太太扛到了仓库的尽头,那里有一间破旧的小屋,然后将秦太太从麻袋里倒了出来。
盛景天跟进小屋,看着胖得跟猪一样的秦太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弄醒。”盛景天冷冷地下令。
他想动秦太太很久了,但是之前秦太太有秦老爷子撑腰,他不好下手。
他没找她,她倒是沉不住气,对慕流云下了黑手。
黑衣人拧开矿泉水瓶,往秦太太脸上倒冷水,大冬天的,冷水泼到身上,那刺骨的寒意让她一下子惊醒了。
“啊……冻死老娘,谁特么打晕老娘,活腻了?”秦太太离婚以后,本性毕露,以前因为有秦太太这个身份,要注意形象,她一直忍着。
现在离了婚,她才不顾什么形象,出口成脏。
黑衣人上前,把她拎起来,丢到椅子上坐好,她挣扎着,伸手就去挠黑衣人,被黑衣人狠抽一耳光。
“你特么打老娘,跟你丫的拼了。”秦太太跟黑衣人动起手来,黑衣人气恼地朝她肚子狠踹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盛景天嘲讽地看着一身灰,满脸狼狈的秦太太,“这么多年,你这脾气一点儿没改。”
秦太太听到盛景天的声,猛地回头,看见他正站在离她不远处。
“是你让人把我抓来的?”秦太太整个人都老实下来,乖乖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肚子疼,自己爬到椅子上坐下,“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听你说。”盛景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秦太太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被老头子软禁多日,这几天才行动自由,我除了打牌和地下赌场玩,没有跟以前的太太们来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盛景天看向一旁的黑衣人,黑衣人会意,“正在查,马上会有消息。”
“那我们说说辰辰,对于这个外孙,你这个外婆显得很冷漠,为什么?”盛景天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秦太太冷笑一声,“你都不让孩子跟我们亲近,是你没有给我们培养感情的机会,不是我对孩子冷漠。”
就在这个时候,黑衣人手机响了,接了一个电话后,走到盛景天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你们出去吧。”
黑衣人看了秦太太一眼,一挥手,把人都带走了。
“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让你消失。”盛景天犀利的冷眸轻蔑地看着秦太太。
秦太太心里咯噔一声,让她消失,盛景天真的做的出来,她害怕了,小心地看着盛景天。
“我好歹做了你五年岳母,你想听什么,你直接说,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秦太太声音都在发颤。
盛景天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盯着她,她只觉心里慎得慌。
“辰辰是怎么来的?”盛景天沉着冷静的嗓音充斥在狭仄空间内,“说不清楚,明天就会有人发现你淹死桐河里。”
桐河是桐城母亲河,这大冬天的,如果被扔到水里,不淹死也会冻死。
秦太太打了个哆嗦,“辰辰是你和雅丽生的,你不是做过亲子鉴定吗?他真的是你儿子。”
“但他不是秦雅丽生的,他跟秦雅丽没有血缘关系。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盛景天想查到当年害慕流云的人,如果让他知道,是秦太太下的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秦太太一惊,“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我想知道当年的事。”盛景天没了耐心。
秦太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你跟张静朵毕竟有好几年感情,虽然分手了,可是我担心你们旧情复燃。只有生下孩子,雅丽盛太太的位置才会稳固了。可是,雅丽从小就身体不好,子宫环境很差,她极难受孕。所以,经过商量,我们挑了她的排卵期,安排你们俩去做婚检。”
事隔五年,盛景天根本想不起来,他做过什么,让秦家的母女俩弄到了他的米青子。
当秦太太提到婚检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婚前,他和秦雅丽的确做过婚检,里面有一项男性米青子质量检查,难道是那个时候……
秦太太抬起头,看着盛景天,“原本想给你们俩做试管婴儿,医生说,米青子体外存活时间很短,会尽全力帮忙保存。可是,雅丽取卵很多次,全都是空的。明明在排卵期,卵泡里却没有卵子,而米青子快要死了。错过这次机会,就再难弄到了。我当机立断,去黑市找代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