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盆友?你确定是男盆友?”小醉要被吓死,现在小孩子都要这么早熟吗?
一个这样,两个还这样。
“现在妹妹有很多人疼,妈咪不高兴么?”
“这……”
小醉觉得自己无言了,对男盆友的定义,在这些小家伙心里是怎样的呢?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难道也是这样么?
虽然在家里不开心,难道也有过喜欢的小男孩?
哎,幼儿园的美好时光,记不清了。
“男盆友要跟爸比还有哥哥一样帅,妈咪,下次你去接我我指给你看!”
好吧,小家伙睡了后傅妈妈来接,她哭笑不得:“妈,她说她有男盆友!”学着女儿的强调,很委屈。
傅妈妈笑:“你这是在担心女儿被抢走么?”
小醉觉得貌似就是那样。
儿子会带个女孩回来,但是女儿会被带走的样子。
她本来还想等傅忻寒回来再哭诉,谁知道这家伙半夜十二点还不回来。
她怎能不生气?
早上天还没亮她就醒了,然后听到门被轻轻推开,她才迟疑的发觉自己床上空荡荡的。
没睁开眼睛,只是想着,他反正必须给她解释清楚。
微微眯着眼看着他悄悄地往洗手间走,她佯装刚刚睡醒的伸了个懒腰:“忻寒!”
轻轻地叫一声,然后转头,看到那僵住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
他转头,脸上堆积着满满的笑容。
偌大的卧室里很温馨,微微发暗却依然让人心暖。
她穿着吊带睡衣,从床上爬起来:“你这么早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昨晚等到你十二点!”
他不说话,只是对着她笑,不敢往她身边走。
这是他们后来和好后他第一次夜不归宿。
她知道一群男人去给王大助理开最后的单身之夜派对,但是未免玩的太疯了吧,这都大清早了才散场?
她站起来光着脚就往他身边走,他从来最不舍得她光着脚,怕被地面凉到她。
这次也一样,立即走了过去:“不是不让你光着脚走路?”
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脸上带着微微的生气,眼里却全是温柔。
她心里暖暖的却忍着笑:“你喝了多少?”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把她轻轻放好在床上,然后脱下外套便压了上去:“很多!”
轻轻地撩拨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貌似带着怒意的眼神:“但是我保证,全是男人!”
她笑着浅浅的,只问:“可有证明?除了你那些信得过的‘朋友’?”她特别咬重那两个字。
“在咱们会所里的单身派对,你随便问工作人员就是,再不然不是还有监控,谁进去过谁出来过很容易辨。”
他要保证自己的绝对清白。
小醉笑着,轻轻地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还有别的可以证明吗?”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眼神里略带怀疑,他最怕她这样貌似不是很在意,貌似很信任,但是又带着一些暗示质疑。
“好吧,还有一种最直接的方式。”他说着起身开始脱衣服,衬衫本来就皱了,性感的手指迅速把衣服脱掉,然后要跟她证明。
小醉立即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口:“去洗漱。”
“等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去洗手间洗漱。
两个人很晚都不起床,他做完又睡,在她耳边低低的问:“老婆大人,现在你检查清楚,确认你老公的清白了么?”
她微微闭着眼,脸上有些倦意,唇角却浅勾着:“嗯!”闷闷地一声,然后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小样,不是说好不能怀疑你男人么?”
她被制服,被他隔着痒痒的厉害:“我没怀疑啊!”声音模糊,笑意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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