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中，不慎的，卫斯理碰到了莫如初，最近在愈合的伤口。

虽然长的很好，愈合的速度也不错，但是用力过猛，还是会有一点撕裂的感觉在。

所以在看到她痛的整张小脸，全部都皱在一起的样子，卫斯理也赶忙停下了手里面所有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小狗抱着，放在了地上之后，又将她的病床给摇了下来，让她躺平。

“怎样？痛的厉害么？要不要叫医生？”

“噗，别介，你想丢脸，我可不想呢，你看看，两个人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在病房里面，玩小孩子玩的那些戏码，你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可不好意思哈，你最好别拖我下水。”

莫如初闷笑，可是看得出来，伤口是真的扯到了，所以她虽然在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又因为疼痛，而显得有点扭曲，整个样子，僵硬的让卫斯理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哈哈，好啊，我就还想要托你下水呢，我去叫医生。”

“喂，别啦，痛不死的拉，只是刚刚不小心而已，躺下就好，别大惊小怪的了，对了，问你个问题。”

“嗯？什么？”

“……最近，我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我能打听点事儿么？”

“你问。”

隐约之间，其实卫斯理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儿了，不过也不点破，就等着她来问。

反正就算再喜欢，卫斯理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却也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光的好，默默的守护就好。

因为他跟清楚，其实只要他说出了自己对她的感情，那么或许，和她之间，就会连朋友也都不是了，而这样的话，是卫斯理觉得，自己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