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么恶心人，这人没有什么火气啥的，这用了的，也很干净不是么，再说，这用过以后，都是扔在边上的杂纸框里了，真不脏。”

这，算是杨乔前世养成的习惯吧，不过，他们家的厕所，也都是比较先进的厕所，都是冲水的，虽然，杨乔并没有烧制什么瓷器，还是用了竹子的方式，可，这厕所，还是很干净的，再说，那粪便，也是经过化粪池啥的，经过发酵处理之后，然后，会送到田地里面去当肥料用的，自然，不会让里面都是卫生纸啥的了。

“不说这恶心的东西了，可，你这边上的空间，准备干什么？”

“先看看吧，等着这卫生纸，都给偷走了，普及了，再说。”

“普及，能那么快？”

“嗯，这就是偷的好处了，这技术偷走了，你说，他们能不尽快的把这个给制造出来么，所以，我有信心，而你说的专利，其实，也不是万能的，至少，在这个时代，不是万能的，所以，这个，还是留给后来人好了，真正保密的，你认为，能在我活着的时候，从我手里流走，而我死了以后，就算是有专利保护，你认为，他们能够保护的住？”

“而且，你有没有研究过，我前世那盖子的发家史，你以为，他的那什么瘟凭什么，在华夏那是人人皆知，你不知道，当他第一次来华夏的时候，到那盗版市场转了一圈，然后，笑眯眯的走了，然后，很多人猜测，他要跟什么人讨论打击盗版了，可是，他连一个屁都没有放，就走了，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笑眯眯的走了，是为啥，你没有研究过么？”

“你说为啥？”

“你这个笨蛋，你自己本身就是系统，你不明白么，那个时候，他的系统，可不是唯一，只是较强而已，如果，当时他打击盗版，那么，他就会有了竞争的存在，可是，不打击，好吧，这样，他的这个系统，就很快普及了，你说这专利，是有用，还是无用，可要说无用，等他普及了之后，结果，就打击盗版了，而结果就是，那华夏的官方机构，这一下子从盗版，换到正版，可是让他挣了不少，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考虑吧。”

其实，杨乔说的这事情，很多，都能从老祖宗的故事里面找到，如，这个所谓专利啥的，可以从那塞翁失马的故事里面得到一些启示。

“郎君，我，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没有管好他们，竟然让他们学会了这技术，就被人给挖走了。”

果然，如同杨乔所预料，当他的这卫生纸作坊开始出纸之后，竟然有一部分工匠，也就是新培训的工匠，就那么消失了，按照杨乔的说法，就是被人挖走了。

“嗯，挖走就挖走吧，你自己，去找技术总管去吧，怎么处分，那是她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

“郎君，那来当师傅的，我把他给送回家中了，然后，罚了半年的奖金，你看，不过，这卫生纸技术就这么丢失了，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我正好让他们来承受炮火呢，你知道，我为啥没有给那些文人们用卫生纸么，我就是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要知道，纸，此时，在他们的眼中，那是最珍贵的东西，你说，我是得罪他们好呢，还是，把这卫生纸丢出去，给我吸引炮火好呢！”

那个，如果这维叶也是穿越者的话，会说，你，狡猾大大的。

“你，真是狡猾大大的。”

好吧，维叶没有说，这破话痨系统先说了。

“果真，还是你说的有道理啊，而且，我发现，就在周围，已经有了一个卫生纸作坊，好像是你本家的。”

“这个，不用说，他最恨我，不过，我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心计？好了，维叶，给我老丈人家送去几个工匠，也让他家，开一个作坊好了，而我们的，那是精品，不卖，只送，知道么？”

“为啥？”

“你只记得，这是民生用品就成了，而这附近的两家，则是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