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哥还是不懂,拍拍自己的脑袋,头疼的说:“三弟,你直接告诉哥哥吧,哥哥实在蠢笨,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啊。”
林浩轩伸伸懒腰,眼中投射着聪慧,:“如果丹姐因为我们的冲击没有太大反应,派人谈判,那说明丹姐确实是决定秋后才算帐,停战是真实的;如果丹姐因为我们的攻打生气了,对我们报复,那说明,丹姐的停战只是对麻纱帮而言,这足于说丹姐厚此薄彼,在昌帮众眼里,是麻纱帮和万峰杀了易泰彰,那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丹姐却不去报复,我们只是冲击了昌帮,丹姐就生气了,那么。”林浩轩的声音变得平淡起来,说:“这说明,丹姐跟麻纱帮有所勾搭。”
勋哥的眼睛一亮,显然看出了问题的关键,心里暗暗的赞起林浩轩的聪慧真是无人匹敌。
林浩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或许可以有更好的方法,随即补充说:“勋哥,记得让晚上行动的人穿上麻纱帮的帮服,我今晚双管齐下。”
勋哥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下去办事情了。
昌帮的大堂口,几十名疲惫的昌帮众正在休息,一些精力较好的帮众则在大厅斗地主,打麻将,一位小头目正兴高采烈的喊上:“自摸,海底捞。”忽然,一群身穿麻纱帮帮服的人冲了进来,用手中的兵器狠狠的揍着精力还没有恢复的昌帮帮众,昌帮众完全想不到丹姐宣布停战,麻纱帮却没有停战,毫无防备之下,抵抗几下,抓着桌子上的几百赌资四处逃散。
在一个昌帮罩着的大排挡,几十名昌帮众正围着几张桌子热热闹闹的吃着油焖虾,昨晚的拼命让他们又累又困,睡了整个白天,醒来却发现肚子饿了,急需能量的补充,所以来到自家地方好好享享口福,今晚无战事,所以心情异常的放松,警惕性也降到最低。
昌帮众吃着吃着,他们忽然发现几个新面孔,穿着伙计衣服的人端着一锅热过来,正在疑惑之际,这些伙计各自猛地把锅往就近的桌子上一砸,热汤四溅,昌帮众立刻被痛到‘哇哇’大叫,随后大排挡两侧冲出几十号身着麻纱帮帮服的人,操着家伙向他们扑来,下手异常的重。
在昌帮的私家小医院,白色的病床、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让七十多个昌帮伤员显得很不适应,懒洋洋的在病床丶上翻来覆去,时不时的用眼光瞄瞄为他们换药的女护士,正在大家情绪稍微高涨之际,一伙人拿着木棍冲了进来,为首的人恶狠狠的说:“你们这帮***,昨晚冲击我们麻纱帮当属你们最卖命,今晚我就替我们受伤的弟兄讨回公道,给我打。”
这些受伤的昌帮帮众平日也属于精锐,为帮出力自然不会退缩,不然昨晚也不会受伤了,现在见到麻纱帮的人冲杀过来,完全忘记了女护士丰满的p股,操起身边的东西想要反抗,无奈身受重伤,身边又没有武器,只有那些坛坛罐罐,只能尽力躲着蜂拥而至的木棍,不到十分钟,这些昌帮众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直到医疗所被砸得满目仓夷,这伙人才拍拍p股撤走。
这个夜晚,张玉和麻纱帮的元老们和各堂堂主都松了一口气,昌帮已经宣告停战,易泰彰的丧事之后再来协商谈判,各元老和堂主们赞许的看了看张玉,就各自散去。
而这一晚,丹姐则焦头烂眉,刚刚接手昌帮,四处就受到冲击,真是奇怪,还岂有此理,昨晚昌帮冲击麻纱帮,今晚昌帮被自称麻纱帮的人冲击,丹姐岂能不恼怒?丹姐挥退手下,躲在书房里面,拿出电话,按下烂熟于胸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