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皇甫远晨身边，多少了解了一下贵族那奢侈的生活品味，他身上这套西装不用摸不用看也知道是纯手工的，价值不菲。

莫米米心里苦涩，这是不是宣示着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好……好久不见！”莫米米躲闪着他的眼神。

凌致看着她手里拿着透明的袋子，里面药盒上的字一清二楚，他的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莫米米最害怕这种笑容了，高深莫测，她完全看不明白！

“过得还好吗？”

莫米米觉得这几乎是所有狗血电视剧里男女重逢时最应该问的一句话，她是应该说好还是应该说不好。

说不好，她的确还停留在过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只是她掩藏得太好。

说好，她也的确每天开开心心的上班，下班，逛天涯，生活忙碌得她常常一停下来就会觉得空虚。

“嗯……还好，你呢？”莫米米反问道，有点多此一举，不用想他都过得很好。

五年前，她觉得他是她的男朋友，有知道的权利，所以一出事她立刻就对他坦白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在第二天他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他们之间还欠这样一句“分手”。

后来她才知道他已经拿到了留学名额，而她是最后知道的一个，她的意外也给了他足够理由离开。

这样也好，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因为醉酒和陌生人发生一夜情？凌致不是圣人，她能理解。

凌致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先走了，我朋友在外面等着！”莫米米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尴尬，她再强大也无法对他当年一声不说就离开坦然。

她说完就侧身从他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