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阮义勇一眼,说,屋里的暖气开了,太热。你把外套脱了吧。
阮义勇把牛角扣风衣脱了,扔到床上。
她凑到阮义勇耳边,轻声说。“你真的没想?”
阮义勇说,虽然阮义勇不介意一夜夫妻,但对你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有眼缘,聊得来,希望阮义勇们能保持长久关系。
她呵呵一笑,点点头。伸出右手的小指头,说我们来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阮义勇伸出右手的小指头。说,活一百二十几岁太累,万一老年痴呆了,还得拖累儿孙。六十年足够了。
“你老年痴呆了。我照顾你。我不是护士吗,最擅长照顾人了。”苗小兰说,抱紧阮义勇。阮义勇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她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阮义勇,说你想摸吗?
阮义勇说,摸什么?
苗小兰没说话,抓住阮义勇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阮义勇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阮义勇的右手拉进了文胸里,阮义勇的手指,像触到了一粒柔软多汁的大葡萄。阮义勇本能地抚摸了一下。
“啊”,她低声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那种快意。
过了一会,她踮起脚想吻阮义勇。阮义勇彻底看清了她的v沟里面的风景,一大一小,并不对称。她闭着眼睛,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
阮义勇不是老三那种男生,非得女生把手伸到两腿间摩擦才解风情,阮义勇抱起苗小兰,扔到了床上,动手脱掉她的衬衣,牛仔裤扔到了床尾,只剩一件豹纹内裤。
那晚,阮义勇们要了三次,苗小兰在床上的叫声很大,那不是娇羞的喘息,也不是低声的呻吟,而是真正放纵喊叫,叫声太大,近乎悲切,以至隔壁的女房东以为发生了人间惨剧,半夜过来啪啪敲门,还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后来阮义勇才了解到,苗小兰跟她的前男友,每周都要痛快叫几次,遇到阮义勇时,已经快一年没有性生活了。而苗小兰对阮义勇们这次灵与肉的搏斗,解释为:一贱钟情!阮义勇问,这词和“女人也好色”是一个意思?她笑而不语,再次将阮义勇扑倒。
……
老三叫周天正,是我大学舍友,在宿舍排行老三。他是同学眼中的怪人,到了法大,还保持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在法律基础的第一堂课时,头发花白的老教授问我们,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法大,有的人回答,“因为我的爸爸是检察官,毕业后我可以去他的单位工作”,有的人回答,“法大的毕业生,薪水高”,只有老三一脸严肃地站起来,大声说:“为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我平时不学无术,但期末成绩单上的分数都还看得过去,不少课程都是八十分以上。有一学期我还差点拿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这其中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老三。没有他,我真不知道大学考试可以抄得肆无忌惮。所以在大学里,我跟老三的关系最铁,曾同穿过一条裤子。
老三被抓的消息,是宿舍赵大根打电话告诉我的。大学时,我们三人的关系最好。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接电话时,我还处于晨勃状态,正和黄芳厮杀。
黄芳那天从厕所里出来,见我的三角裤被高高顶起,笑着指着我那厮说,“你真行,昨晚那么翻江倒海,它还不解渴呀?”
我说,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早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特殊服务。
黄芳说,怎么特殊?
我大笑,任由你处置。
“讨厌,滑头!”说完,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用力咬住了我的唇说:“亲我。”
我没说话,伸出舌头配合。随后我们倒在了床上,屋子里光线很暗,暖气管道外侧,突然飞起两只灰色粉蛾,停在白墙上。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对面楼里有人开灯,我起来拉好花色的窗帘。黄芳这次特别主动,一时间,两人舌尖相接,急促的呼吸声,小床咯吱的响声,风吹窗外柳条声,混在一起,一曲缠绵激昂的乐章!
好一会,我才想起赵大根的电话。拿起手机,电话已经挂了。我拨回去,说:刚信号不好。你出门脑袋撞公交车上了?大早上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赵大根好像刚听到了电话这头异常的响动,怒然说:“烂人,你又在和谁鬼混吧?”
我说:“哥们很不幸呀,最近被一小护士缠身,玩制服诱惑呢,体力有点不支了。”听到这句话,黄芳伸出柔软的小手,如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我的裤裆,狠狠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叫出声来。
“靠!你**呢。”赵大根见我心不在焉,便发了一个毒誓:要是他说谎,就让刘燕给他戴绿帽子。刘燕是他大学追了四年才追到手的女朋友,我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