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玦爷后来命人将她轰出去了,而且还将那辆车从里到外换了一个新,并且放在地下车库再也没有坐过。”银五见应斯里沉默了,心想这孩子心里的气该消了,忙又说:“斯里,玦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一直不许他碰女人,这是不对的。中国光棍千千万万,更何况他还拖着一个孩子,你这样,玦爷会打一辈子光棍的…”
“碰女人!打光棍?”应斯里像个被碰着了的小刺猬,竖起一身尖刺,冷着脸问银五:“他得为我母亲守身如玉,能站在他身边的人,永远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其他人,胆敢接近他,那就是找死。”
闻言,银五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看着应斯里,好几次想将他身份的真相告诉他,可玦爷总是不许,他们当属下的也不敢多嘴。
可怜了玦爷,养了个拖油瓶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光棍行列,也是可怜。
“五先生,是去酒店还是直接去机场?”
思绪被打断,银五看了眼身旁还一脸不忿的应斯里,为免再生事端,便道:“回奉城,去机场。”
“是。”
楚未晞回到家里,屋子里只有保姆在打扫清洁,见她回来,只是停下手头的动作,随口招呼了声:“夫人你回来了?”
“他呢?”楚未晞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看样子裴岑安是不在家的。
保姆说:“裴先生去主家了,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吃饭。”
“哦。”
见楚未晞一个人上楼回房,保姆只摇头,叹道:“也不知道裴先生是怎么回事,竟娶了个傻子回来。”
楼道转角处,楚未晞听到保姆这话,目光倏而变得冷冽。
傻子?
怎么大家都以为她还是那个狗屁不懂的傻子呢?裴茜汐拿她当傻子,裴岑安骂她是傻子,邵月莞也把她当傻子对待,这些人的丑陋嘴脸,她可都清楚记着呢!
楚未晞看了眼台历本上的日子,距离经期来的日子还剩三天,她心里有些忐忑,不住地祈祷上苍,保佑这次经期一定要准时来。楚未晞从没如此热爱过大姨妈,真的。
当晚裴岑安没有回家,倒是次日上午,楚未晞上网,百度搜索裴茜汐的行程表,发现她明天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小型的时尚晚会,有走红毯的安排。
她歪着头,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勾起一个邪恶的幅度。
晚上裴岑安回来已经很晚了,屋子里一片黑暗,他以为楚未晞睡下了,动作不由得放松。他脱了鞋,打开屋里的等灯。裴岑安从玄关走出来,忽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
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身冷汗。客厅的中央,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睡裙,嘴唇上涂着鲜红色口红,面无表情的女人。
猛一看挺像短发版的贞子,细看才认出是楚未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