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看着程灵的目光越来越犀利，倒是让程灵心虚的背脊发凉。

“当你走向时先生的时候，你是忘了自己身上的合约，以及你怎么从一个新人到今天的位子吗？”

对视上露西的目光，程灵身体猛的一颤，随后急忙赔笑着，朝露西靠近，“露西姐，我怎么会忘自己怎么会有今天呢？是你一手栽培我，给我最好的资源，纵然是时先生，我也不可能说跟他走就跟他走啊。”

如果不是姜澜，现在她也不用在这里跟露西赔笑讨好，早就跟时先生走了！

该死的姜澜！

暗地里，程灵一想到姜澜，眼睛都要喷火，眼底有怒气。

尤其是刚才时先生和殷总一直争抢姜澜那样子，简直要把程灵妒的都想杀人。

她姜澜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不过是下三滥的女人，不过是这个圈子最底层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高贵的两个男人的赏识？

程灵见露西被她哄的有所缓和，便立马转移话题，“露西姐姐，那姜澜那边怎么办？”

“毁！”露西回答简单直接。

时先生和殷总放话要捧，露西必须在姜澜起来之前，让她翻不了身。

“可是，时先生和殷总都说出那样的话了，怎么捧？”程灵着急的跺脚。

露西冷笑，“那有什么，你以为被两个大人物那样公然追捧，会是好事？”

像时璟域和殷沧泫这样身份的存在，迷妹一堆，里面更有不容许任何女人玷污自己男神的疯狂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