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枫心忧玄机性命,确对此美景视而不见,若换做平时,必定停留欣赏,忘记时间。丹枫上了圣外峰,过了琉璃池,不敢擅自闯入,只见一女弟子出来,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琉璃仙境。“丹枫见到来人,忙道,”我乃张丹枫,听闻王怜花姑娘在贵宝地做客,我为救朋友性命,特来相请,劳烦仙子前往通报一声。“女弟子闻言是救人之事,不敢怠慢,忙进去禀报于师长,道,“门外有一人自称是张丹枫,前来求见宫主。”师九如正与王怜花谈话,闻言道,“正要此人前来,你且去将此人请来。”
张丹枫行至大殿,道,“在下张丹枫,见过宫主,听闻王怜花姑娘被请至贵宝地做客,不知可否一见?“王怜花闻言道,”我就是王怜花,不知先生寻我何事?“张丹枫道,”日前我与一友前往拜访姑娘,怎料姑娘外出,我友一时不慎,受七彩花丝所伤,身中剧毒,今日来便是请姑娘伸出援手,为我友解危。”王怜花闻言大惊道,“七彩花丝之毒非同小可,我马上与你回去。”张丹枫道,“多谢!”言毕便急欲转回。师九如道,“张贤人请留步,我有一事欲拜托先生,待先生救治朋友之后,能拨冗前来一叙!”
再言玄机以功力压制奇毒,已经渐渐压制不住。喜鹊在一旁十分焦急,道,“为什么小姐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七彩花丝由夜向晨,最是剧毒攻心,我看玄机公子无救了。”
天透薄熙,最是七彩毒烈,无情毒丝,惯透玄机全身。韬略玄机顿时痛苦难忍,口中发出痛苦之声,随即口吐朱红。就在玄机毒发一刻,一道浑厚掌气惯透玄机全身,压住毒气,随后张丹枫携王怜花而来。张丹枫连忙扶起玄机,道,”请王怜花姑娘不吝相救,张丹枫他日必有厚报。”王怜花上前搭住玄机脉搏,道,“事情怎么会这样?”随后取出一粒药丹放入玄机口中。喜鹊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但我看玄机恐怕是没救了。”王怜花道,“你难道没向两位说明,夜间的七彩花丝充满致命危机。”喜鹊道,“是我一时大意,忘记了,我刚想前往交待,玄机已经走入七彩花丛之中了,小姐你先别怪我了,先看看玄机还有救吗。”王怜花道,“治疗需要时间,现将公子抬入客房吧。”喜鹊闻言将玄机扶进客房。
张丹枫见玄机有救,道。“感谢姑娘愿意施以援手。”王怜花道,“人在我处中毒受伤,我本就应该救治,不必言谢。但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要事?”张丹枫叹气道,“原想请教姑娘七彩琉璃衣之事,但此意外之变,到让丹枫不知如何开口了。”王怜花闻言道,“七彩琉璃衣乃琉璃仙境委托我所织,今日请我前去亦是为取回此衣。自上次救了那位公子,我便有一种异样之感,或许是天命,也或许是我多愁善感。”张丹枫道,“既然七彩琉璃衣已在琉璃仙境,丹枫唯有再前往一次,至于玄机之毒,便有劳姑娘妙手施救,多多费心。”王怜花道,“七彩花丝之毒,需要特殊疗程,但那名公子中毒过深,能不能活,我也没把握,此三天是关键,三天后若无消息,你便来收尸吧。况我做事,不喜有人在旁,你三日之后再来吧。”张丹枫闻言,叹道,“既如此,丹枫且再往琉璃仙境一行,希望回来能听到玄机的好消息。”玄机也不久留,转身便退,赶往琉璃仙境,一会师九如之邀约。
再言善阐定计夜袭迷雾城,北辰军一夜惊慌未定。方欲入睡,便被惊醒,连忙迎敌。
话说邪师在将台上作法,只见风云四起,黑雾弥漫,上有天罗,下有地网,昏天惨地,罩住了迷雾城。霹雳交加,电光驰骤,火光灼灼,冷气森森,雷响不止,喊声大振。大军鼓角齐鸣,若天崩地塌之状。怎见得,有诗为证:
风雾蒙蒙电火烧,雷声响亮迷雾城。
话说杨康率大军攻城,那是时天微亮,北辰军力疲神乏,谁人抵敌。冲开七层鹿角,撞翻四方木栅、挡牌,杨康令大军上架云梯,下攻城门,更添邪师妖法掩护,也是北辰军士有难,被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二十万人马在城墙之上呼兄唤弟,觅子寻爷。诸葛瞻闻报大惊,亲往城楼督战,只听得杀声大振,心下着忙,不知如何是好。又见杨康大军源源不绝,众军士各不相顾,只杀得迷雾城血流成河。有诗为证:
军士有灾皆在劫,元戎遇难更何尤。可惜英雄徒浪死,贤愚无辨丧荒坵。
杨康骑马,仗武功高强,冲杀而上城墙,不辨贤愚,挥剑便杀,北辰军尽是些少肩无臂之人,都做了破腹无头之鬼。众将保护保护诸葛瞻死战,真是该绝者难逃天数,有生者躲脱灾殃。
且说魔教四护法,领命直冲杀至后营,来到粮草堆根前,欲放火烧其粮草,粮草被烧,迷雾城必定失守。待得火起之时,忽闻天外鹤鸣九霄,一道玄功瞬间而至,逼退四护法,扑灭大火。四护法举目望去,大吃一惊,连忙撤退。来人正是玄门七真之一,极乐真人李静虚。李静虚救下粮草,连忙赶往城楼之上,但见妖氛笼罩,李静虚脚踏玄步,再施玄宗秘法,“伏天王·降天一·天海白虹现苍音。”但见白虹贯日,冲破围城黑气。真是,玄门奇功堪造化,长虹贯日破妖氛。
诸葛瞻见黑气被破,心中大喜,道,“敌军妖法已破,众军反击。”众军士见一道人乘鹤而来,破掉敌军妖法,都道是仙人相助,军心大振,随众将反杀。杨康见邪师法术被破,敌军反杀过来,知迷雾城已不可破,也不恋战,忙领军而退。
诸葛瞻见敌军退去,忙领众军官上前拜见李静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