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佳佳皱眉，她并不想跟顾微然有什么未来，不说别的，她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还有些困。”凌佳佳低着头，并不去看顾微然，好似对顾微然的谈谈不打算奉陪。

顾微然下定决心一般：“佳佳，这种话我很想很久，其实”

他认真的神情越发让凌佳佳心慌，她不想撕开这层面纱，如果不说破，她就可以只当他们之间是玩玩而已，而那些话一旦说出口，那就没办法装傻了。

“顾微然，”凌佳佳突然站起来：“我要去公司了。”

说完，她回到房间拿起包，就往外走。

而经过客厅的时候，顾微然还站在那里，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动。

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往门口走去。

而顾微然突然出声：“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

他带着恳求的心情，只是想谈一谈，这样她都不肯，对于她来说，他到底算什么？

凌佳佳愣住。

“有人说，在危险的情况下面，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自己最依赖的人，你那种时候跟我打电话，我以为我明白了你的心情。”顾微然苦笑，他把姿态放的更低，只想着，哪怕同情也好，她愿意和他说说心里的话。

“佳佳，回答我。”

凌佳佳沉默，她不知道，真的知道。

她从未喜欢过一个人，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可能喜欢她的顾微然。

她心中充满了不确定。

“我知道你对我好。”凌佳佳罕见的声音有些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