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横冲直撞的张氏几人也愣住了,看到这安大志在这,都要怀疑自己走错路了。
“二娘,金凤,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安大志率先打招呼,水意听到是张氏,也跟着出来看看到底是何许人物。
“娘就是那个小娼妇秧子泼的我们。”张氏的小儿子安大辉指着水意就阴笑着,该死的臭丫头,今天绝对让这骚妇给自己跪下来道歉。
“没错娘,外祖母,就是她打我和小舅舅的。”金凤的儿子王大虎也跟着自己的小舅舅指正水意。
“这是误会,二娘,这意儿不会做这种事的!”安大志立刻就否认,可是张氏却没等安大志解释就骂骂咧咧起来了。
“老大你被这小娼妇给迷了哪只眼啊,自个儿弟弟和外甥被人欺负到头了,居然还胳膊向着个小娼妇,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有没有廉耻,知不知道丑字怎么写!”张氏明明知道这安大志老实,更不可能跟个小女娃有什么,但就是不留情面地就抹黑安大志起来。
“你住口,不许你骂我大舅!要不是他们恃强凌弱想要打我们,我们怎么会泼他泥巴,这村子里面的人都看到的,谁说谎那是生儿子没根子,断子绝孙,下地狱钩舌头!”水意冲到安大志的跟前,现在她是见识到了张氏颠倒黑白不讲是非了,难怪安大志会被张氏毁了个儿子,这安大志兄妹都是有着通病,就是老实性子软!
所以愤怒起来,水意也没有顾忌,跟张氏对骂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你个骚货蹄子,你才烂嘴巴钩舌头,你你……”本来想说冤枉水意的话,但是想到下地狱什么的张氏还是后怕,“你今天给我们赔偿药材费用,不然今天跟你们没完!”
“安凝香!”这时候,金凤首先发现奇怪,往里面一看看到安氏,就大叫一声,“我就说这村子里面来了个京城水家赶走的女人,原来是你们几个!你们要不要脸,小偷小摸的现在还要回来丢我们的脸!”
“他二姑,这凝香是被人冤枉的,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林氏皱了皱眉头,金凤还是那个样子,更她娘一样泼辣。以前他们还没败落的时候,就还有点顾忌,现在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看,什么事情都要插一只手。
“大嫂你这是什么话,你现在还是在记恨是不是,当初我娘逼着你将大郎去上战场的吗?你现在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家好,一定要些污糟邋遢的人污了我们啊,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这么毒啊!”金凤见林氏在这里反驳,护着安氏,立刻就跟着撒泼起来了。
“你,你胡说八道!”林氏被金凤毫无实据的污蔑给气得发抖的同时,想起自己的骨肉不知道在何方,是又痛又怒,身体软软的要靠着安氏才站稳。
“老天啊,老婆子没用啊,谁家不是护着自个儿孩子的,自个儿护不住现在就来怪我这个老婆子啊,你这么恨我们,让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打自个儿弟弟,这简直是灭人性,你干脆也用泥巴把我也埋了得了!”张氏见到安大志护着安氏的儿女,心里是暗恨着自己这么些年才将安大志拿捏住,怎么能够让他有机会被别的人给拉拢了去。
“二娘你这是干什么,这都是小孩子的打闹误会,你这样子做什么!”安大志本来还觉得有些愧疚,但听到金凤这样说林氏,还说儿子是自己没护住的原因,心里就隐隐怒了,更不想跟张氏服软。
“安大辉,你知道你为什么满脸疙瘩吗?”水意忽然一笑,望着安向辉那疙瘩脸,笑中带着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