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年一件件脱下她的衣物,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是,”他在她耳边呵气,“是我想你,很想很想……”
萧玉琢心头一暖,眼眸中的最后一丝拒绝也化开了……
“唔……”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玉玉,我的玉玉……”
“不是你的!”萧玉琢呢喃。
景延年一听就怒了,动作也不由变得强势粗鲁,“那是谁的?!”
萧玉琢嗯嗯出声,“是我自己的!”
景延年含住她的唇,放缓动作……
萧玉琢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昨晚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一般。
只有桌案上燃尽的灯烛,和乱七八糟躺在那里的策划案,见证了一切。
萧玉琢抬手挠头,不由气闷,“真是色令智昏,想我一世英名怎么就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了呢?”
萧玉琢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腰酸腿软。
景延年难不成是禁欲太久了么?简直饿狼一般……她困倦至极,他还不放过她!
“菊香,菊香--”萧玉琢喊了两声。
竹香先推开门,“娘子有何吩咐?咦?”
竹香敏锐,似乎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儿。
萧玉琢心头尴尬,脸上发烫,“叫菊香过来。”
菊香也快步到门口,正要进门,竹香却拉了她一把。
“娘子有何吩咐?”竹香站在门外问道。
萧玉琢抿了抿嘴,“进来说话!”
不多时,这小院儿里就多了些药味儿飘散在空气里。
嗅起来,微微有些酸苦。
“娘子,您真要喝呀?”菊香捧着药,跪坐在萧玉琢面前。
萧玉琢重重的点头,“我如今尚没有能力保护好重午,倘若再来一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可是一切都有将军呢……”菊香小声道。
萧玉琢摇头,“很多时候我和他的想法有分歧,其一,我不想毫无自保能力,只会沦为他的拖累。其二,我不想在他翻脸无情的时候,连立身之本都没有。”
“将军怎么会翻脸无情……”菊香嘀咕。
萧玉琢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菊香的头,“人心最善变,只有当你有他也可过,没他也可过的时候,两个人的位置才是平等的。”
菊香重重的点了点头,垂了垂浓黑的汤汁,“不热了,娘子喝吧!”
萧玉琢轻笑一声,“不会伤身体吧?”
“唔,不能常喝,偶尔倒是无碍。”菊香点头道。
萧玉琢咕咚咕咚将药汁一饮而尽。
她躺到了下午,才又起身继续伏案书写。
熬了两个晚上,她总算是拿出了一份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策划书。
次日一早,她神清气爽的起来,要去寻关三爷,跟他谈谈她准备如何重开“烟雨楼……”,如何将烟雨楼做成宛城,乃至大夏最大的青楼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