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心虚的事情,咱向来是光明磊落,一身孑然,至于我这样鬼鬼祟祟,我是为了谁啊?”
“难不成还是为了我?我又没有叫你偷窥别人。”墨邪不以为然地说道。
“兄弟如此做,可不就是为了你。”然后凑近墨邪,指着客厅,“你知道客厅来的是什么人吗?”
“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刚回来吗?”
“所以呢你不在,我才在这儿帮你盯着。”
墨邪一听,神情顿时一僵。
就听他继续说道;“那客厅里坐的是姓孟的,看你媳妇眼神不对的那家伙,现在都找上门来了,肯定心怀不轨。”
边说,眼神边偷瞧着墨邪的神色,情敌啊,情敌,墨墨对上情敌,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可令他失望的是,墨墨听了之后,好像反应没什么反应,怎么会这样呢,上次墨墨看见,古兰和这家伙说话,都差点捅破了天,这回怎么如此镇静,这还是他家墨墨吗?
重泽又火上浇油地补充了句,“好像这家伙的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还是古兰帮他看好的……”
“我知道了,客人来了,我这个主人没有不招待的道理,我去看看。”然后就举步向着客厅而去。
留下重泽在原地挠头,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至于墨邪心里是否与他面上一样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是不会给别人看好戏的机会。
进门时,正好听到孟文轩的话,眼睛再扫到桌子上的东西,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说的很对,林家的东西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强求也没用,所以这块门牌,咱不应该要,他从擂台上夺下,就意味着,已经是他的,那有留下的道理,至于秘境的东西,那还只是未知数。”
这话中蕴含的霸气与自信,孟文轩怎么听不明白,意思就是说,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林家的东西,谁也动不了。
古兰本意也是如此,孟文轩这块门牌,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随即将东西推到了孟文轩的身边,“师兄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却不能要。”
孟文轩叹了口气,只能重新收起来。
墨邪拿过她手中的杯子,试了试温度,“茶凉了不能再喝了。”说着自己喝了进去。
古兰挑眉。
墨邪眼光瞄向她的肚子,“你自己多注意点,少有不慎,他就会闹腾,今天怎么样?要不先喝碗药?”
“不要。”古兰赶紧拒绝,“很好啊,中午吃了两碗饭,还喝了两碗汤,刘妈说这样的反应只是一段时间,不会一直这样,我想,我肯定是已经过去了,你看现在都不吐了。”这样的问题,墨邪一天都要问上好几次,古兰倒没觉得有什么,说起前段时间孕吐的反应,还有些兴奋,觉得肯定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再喝那鬼东西了。
反应要是一段时间就好了,药估计是要喝到孩子生下来,不过,墨邪也没有提醒她,就让她先高兴高兴吧。
帮着媳妇倒了杯热的茶水,放到她手里,眼角的余光扫见旁边那人暗淡的目光,体内嗜血的因子似乎在叫嚷,暗暗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下来。
两人这亲切自然地一番对话,别说是孟文轩这么心灵剔透的人,就是迟钝的小五子都听了出来,深深地为他家少爷破碎的芳心哀悼,怪不得,这人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原来是怀了宝宝,只是这宝宝不是他家少爷的,让人高兴不起来。
他家少爷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被人下毒,失去了双腿这么多年,现在能站起来了,可看上的姑娘,却已被人捷足先登,成了别人的人,还有比这更凄惨的吗?
以前是伤在身上,现在是伤在心上,还不如以前呢。
孟文轩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临走前,古兰送了一些空间里的青菜水果给他,毕竟人家是一片诚心。
将人送走后,墨邪告诉她外公想见见她。
外公?古兰想起了入学的事情,后来就没再听他提过,现在要见面,这是见家长的节奏啊!
她能说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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