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没说,相信她明白。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见他一面。”只要她想,就没有见不到的人,但念头一转,看向华子昂,有些不解。他清楚她等白老的目的,懂她迫切的心情,以他的性格应该有安排才对,不慌不忙的跟她说这件事是几个意思?
“白百合没回来,下刀子白老也不会在国内多留一分钟。”
“那也得试试。”不然得等到哪年是个头,但也深深觉得华子昂说的在理,可是面对一线希望,她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把它过去,纠结。
“或许有其他方法。”
“啥办法?”长孙凝眼前一亮,急切追问,就知道他留着后手,腹黑的男人啊。
“就这么着急?要是哪天我受伤,会不会也这么紧张我?”华子昂半开玩笑,时刻与危险玩游戏的人,谁都无法预料下一秒会遇到什么凶险。
听完,长孙凝笑容立刻消失,狠狠瞪眼口没遮拦的男人,“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虽然,经历过生死的人只信实力,但长孙凝还是不想听到不吉利的话,她现在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小女人,这辈子只求有个安稳幸福的家。
“我会好好的,为你。”在额头落下一吻,华子昂郑重承诺。方才是自己失言了,看到她那一秒的慌乱,心头像被扎了钢针,只要她好好的,他绝不会让自己出一点点事。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大手包裹住小手,两人会心一笑。
有时候,人们就是这么孩子气,无论他是多么精明,了不起的人,在希望事情往自己向往的方向发展时,常常愿意相信没有任何保障的约定。这不可笑,也并不是他们连最简单的物质不以意识为转移,计划不如变化快的道理都不懂,只能说明人们都喜欢美好,向往美满。
“嘻嘻,老公!把办法告诉我呗。”还惦念着请白术给长孙默看腿的事,长孙凝又把话题扯回来。
敲下她的额头,“小笨蛋。”
“哎呦!人家才不笨,你才是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哼!”华子昂自然是不会舍得下重手的,长孙凝故意借题发挥,捌开头,嘟起嘴,佯装懒得理他。
“凝儿,我错了。”
“哼!”
“老婆大人,我错了。”
“哼哼!”
望天,挠头,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咋就‘生气’了呢?女人的心思真的地……,“好吧,我坦白,已经让大哥去处理这件事了。”
“哼……嗯?”长孙凝忍住拍脑门儿的动作,眼眸转动,她怎么把华子尧是白术高徒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太不应该了。
“大哥也在被邀请名单之列,会当面跟白老探讨小默的情况。你也清楚,这件事非一夕之力,我想,让白老了解一番后再研究治疗的事,对他会更好。”华子昂继续说道,本不想多说,都是举手间的小事,他该做的,借故要她回来,是真的很想念她。
听罢,长孙凝瞬间放心,同时心头一热,却没表现出来。他总是细心的为她料理锁事,用对她最好的方式。初听白老回国,她激动得忘乎所以,沉静下来思路一转才恍然,他所做,不正是自己所想吗?生己者父母,知己者他也,得夫如此,何求?
“老公。”
“嗯?”华子昂自信自己做的合她心意,侧头含笑,等着她的表扬。
“老公,你可真奸诈。”轻轻微笑,长孙凝一字一顿说道。
“啊?”华子昂错愕,看去。虽然吧,他承认自己算不上好人,有时为达目的,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奸诈一词实在不能形容他的‘坏’,但那都是对付外人的手段。“此话怎讲,还请凝儿明示。”华子昂脸凑上前,嬉皮笑脸说道。
长孙凝手指戳着他胸膛推开些距离,很无语,这个男人动不动就玩威势,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她被剥削……
“你!涉、嫌、骗、我、回、来。”电话里说十万火急,说关于长孙默的病情有重要情况,害得她路上一顿狂奔,到头来他都自个儿拿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