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想个办法验证下,要真不幸被言中是其中一种,好趁早做打算,免得误人,误己,误终身。
“老公,我衣服呢?”屋里虽然不冷,但她老穿个衬衫晃来晃去总不雅观,她又没有曝露的癖好。不小心就走光,被华子昂看了是小,要被其它色狼偷窥岂不亏大发啦!
“扔了。”华子昂看看长孙凝,恢复淡定自若,说得干脆。那身衣服连他都看不过去,真佩服她有勇气穿出门。
“啊?那我穿什么?”话音未落,华子昂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个袋子,里面一套崭新的棉服,虽是休闲款,但比她之前那身,不知好了多少倍。“谢谢老公,就知道你最好了。”除了口头上占点便宜,她还不敢逼华子昂太紧,他不反驳,不过是不想跟她计较罢了。就只她知道‘卧龙’这一件事,他就没那么容易放下芥蒂,又怎会动心?他应该是想以不变,应万变,默认了‘就近监视’的建议,这可是牢牢套住‘高富帅’的绝佳机会。
“不用。”他是人民子弟兵,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一套衣服而已,就算陌生人他也不会吝啬,华子昂心里这么想着。
哎?不对呀!衣服扔了,那她的钱呢?“老公,那我的钱呢?”好不容易弄到手,她最近一段时间要全靠那些钱活命了。
“上交了。”
“什么!?”长孙凝不淡定了,那可是她带着伤病,冒着生命危险收获的劳动所得。“老公,那是我的钱。”可怜巴巴的说道。
“那是你勒索的钱,不属于你。”华子昂义正言辞,眼神一凛,吓得长孙凝吐吐舌头。
可是,神圣人权不容侵犯,坚决不妥协,打死不承认是舍不得那些钱。情绪一激动,借机翻身跨坐在华子昂大腿上。“老公,人家那才不叫勒索,那叫劫富济贫,盗亦有道,你怎么能便宜外人呢?”边说,她手还不老实,一个劲儿晃悠华子昂肩膀,两个人在沙发上的造型就有点像某事时的某种姿势,极尽暧昧。
华子昂一把抓住长孙凝的手,强制她不能乱动,天知道她再乱动会发生什么?“劫富?济贫?劫他!济你!你这女人知不知道无耻两字咋写?”他不是成心讽刺,实在是对这个缠着自己做老公的女人不知怎么办才好。
长孙凝摇头,清澈的眼眸闪着委屈,不是她不知无耻两字是咋写的,而是她认定的事一定会不择手段达成,就好比前世她为被后世铭记,不惜自己设计死自己。好男人凤毛麟角,该出手时不出手,再想出手就‘抢’不到了。
所以,为了一辈子的幸福大计,拼了!
“老公,说了人家还不是女人。”她就是要触碰华子昂敏感的神经,让他熟悉她,习惯她,离不开她。
“我看你是很想变成女人了。”华子昂说着,猛的把人往怀里一带,另一只大手禁锢在她盈盈细腰间,他不近女色,可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不会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