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听，能发现不同。

蛇兽小灰带着兴奋的吼，发现猎物一般的兴奋，而野猪兽的吼声，则带着一丝挣扎，警告的意味。

孰强孰弱，一辨就可知。

两头凶兽颤抖着，撕咬缠绕着，往远处去了，张凡看了眼，但也没跟过去。

小灰肯定能干掉野猪兽，从体型上而言，小灰就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不过吃到嘴，需要花费点力气罢了。

张凡不打算插手。

“师傅，你为何要骗我？”叶正涛一脸愤恨的看着白飞羽，“我天资聪颖，你居然欺骗我，难道就不怕将来我修为提高了，找你算账吗？”

“妈的智障。”张凡瞥了眼叶正涛，低语了句。

正不知道这些年，白飞羽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我忍了你几十年。”白飞羽看着叶正涛，沉重中带着一丝解脱的意味，面部有些狰狞，“你这智障，哪里谈得上聪颖？”

“你骂我？”叶正涛指着白飞羽，“我如何不聪明？不过二十多年而已，我就从一个普通凡人，达到练气境中期的境界。”

“你自己也说过，寻常之人，想要达到我这个成就，至少需要四五十年。”

“我只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就达到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聪明？”

“呵呵。”白飞羽笑了两声，看着叶正涛，“二十年，我每年给你泡药水澡，替你疏离经脉，从秘境中得到的丹药，不计成本的给你服用。”

“辟谷丹，甚至是聚灵丹，万年的人参，灵芝等等，给你吃了多少？”

“可你呢，到如今不过才练气境中期的修为，居然还有脸说天资聪颖，若非你对我还有用，我早就一巴掌将你拍死了。”

白飞羽看着叶正涛，眼中饱含了怒火，神情激愤，当如他所说的，的确忍耐叶正涛很久了。

“这么说，以前的话，你都是在骗我？”叶正涛怔了怔，怅然若失。

“不错，都是骗你的。”白飞羽点头，一脸情面也没给叶正涛留。

叶正涛沉默了，脸色变化，内心似在挣扎。

“哈哈。”突然，他大叫了两声，指着白飞羽，“你这个老不死的，在说假话，一定是在妒忌我。”

众人愕然。

“我差点就说信了你的话。”叶正涛道，有点得意，“可惜你说漏了嘴，你刚才说我对你有用。”

“呵呵，若我天资愚钝，真像你说的那么不堪，怎么会对你有用呢？分明是你在妒忌我，妒忌我修炼速度快，天资聪颖，想要打击我。”

“哼，我是不会上当的，任何人都打击不了我，无论你们说什么，都改变了我天资聪颖的事实。”

白飞羽身子在颤抖，盯着叶正涛。

“看什么看？”叶正涛回瞪过去，“没了你，我再找别人做师傅，像我这种人，很多人都乐意收我为徒。”

“这叫长远投资，高回报。”

“妈的，智障。”白飞羽骂了声，手虚空一抓，叶正涛身子不受控制的到了他身边。

而后，在叶正涛惊恐的目光中，白飞羽猛然瞪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

“麻烦张仙友为我守护片刻，待我成功之后，一定有重谢。”白飞羽说道。

“好。”张凡点头。

白飞羽和叶正涛两人相对而立。

叶正涛的眼神在变化。

惊恐，难以置信，接着有些迷茫，继而又是恼怒，最后变成挣扎，最终眼神空洞，没了神采。

“成了。”张凡看到这，轻笑道，“恭喜白仙友，夺舍成功。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