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撞击感,让感觉肩膀蓦地一疼。
而在她的前方,跟安雯撞上的人也不含糊,“哎哟……撞死我了撞死我了,哪来的小年轻这么毛毛躁躁的,撞坏了我你还得给我医药费呢。”
“对不起,我是有急事。”安雯道歉着,想要从边上绕过去。
“来警局,谁没有个急事啊。但是你撞了我,不会想就这么算了吧?告诉你,我儿子可是这里的警察。”挡住安雯的去路,面前的中年妇女一脸骄傲地说着。
安雯根本没空理会她,偏偏她又挡住了她的路,“这位阿姨,如果你只是为了说你儿子是警察的话,那么我已经听了。所以,可以请你让开吗?我真的有事。”
因为刚刚福警官只是让安雯来警局,什么也没有说。现在,安雯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着各种的猜测,她真的不希望是任何一种负面的消息。
“你有什么事啊?如果真有事的话,就把我的医药费拿来,我就让你走啊。”中年妇女懒懒地挡在安雯面前,伸出厚实的手掌在安雯的面前。
安雯差点被气乐了,“我说这位阿姨,这里是警局,你现在这样是敲诈勒索懂不懂?”
“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我会被你给唬着。”中年妇女眼露得意,根本没注意到后方渐渐逼近的一群人。
为首那人频频擦拭着额上的冷汗,仿佛要下雨了一般。
“来来来,快点把钱给阿姨,不然要你好看。”说着,中年妇女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安雯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妇女的身后。
见安雯不理她,那妇女疑惑地转头……“儿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妈,别闹了,回家吃药。”为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这次案子的王科长。
而在他的身后方,景珏神情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如芒在背的感觉让王科长整个人都想要打颤。谁能知道,他的运气就这么不好呢?
中年妇女听着王科长的话,纳闷又疑惑地看着他,“儿子,吃什么药呢?”
“还能吃什么药,当然是您阻止您犯病的药了。”王科长欲哭无泪,偏偏他这老妈犯起病来还一板一眼的,一点也不像个有问题的。
果然,一听王科长的话,中年妇女就嚷嚷了起来,“我又没有病,我不要吃药。”
身后,景珏大步走到了王科长跟中年妇女的身前,薄唇微启,冰冷的话语缓缓道出:“惯犯?”
一听景珏的话,原本跟在身后的一队警卫兵就直接将两人围了起来,王科长忙解释道:“景首长,我妈真的是有病,她……她脑子不太好,一犯病就像刚才那样。”
“这么特殊?”景珏淡淡问道。
王科长连连点头,“可不是吗?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觉得奇怪啊。这件事局里有不少人都知道的,景首长我真没骗您。”
“犯病后就讹诈,就算现在不是惯犯,以前也是惯犯。”景珏这话说得王科长额上冷汗涔涔。
“对不起,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安雯实在是没心情在这里看他们说什么,当即说了一句,便打算从他们的身旁走过。
看着从身边走过,仿佛没有看见自己的安雯,景珏冷冷道:“这次的案子,警方已经求助军部,我是这次负责的指挥官。”
听到景珏的话,安雯非但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更加心惊,“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求助军部,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拐卖案吗?”
“谁跟你说这个案子简单?”景珏转身走到了安雯的身旁,目光沉冷。
安雯一时哑口,确实没有人跟她说,但是之前他们的表现却给了她这样的错觉。
见安雯没话说了,景珏才说道:“这次案子的犯罪人,是从M国凯洛司监狱越狱逃出的A级罪犯,手上的人命超过两百条。这样,你还觉得这个案子简单吗?”
“怎么会?”吃惊地捂住嘴,安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他最近下手的目标都是小孩子,而他每次作案都只会有一个受害者,这是他的做事风格,也是你该庆幸的地方。听说,你曾直接跟他面对面过。”面对安雯的吃惊,景珏淡漠依旧。
点了点头,安雯道:“没错,当时他从电梯里出来,我还以为他是小区的工作人员。”